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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几日便到了“容恬”的忌日,这几日顾旬心情越发的不好,下手也越来越不知轻重,今日更是把容恬到挂起来双腿打开又用漏斗状的扩阴器将容恬的女穴和后穴都撑了起来。
容恬看见顾旬手中燃着的蜡烛时还是慌了,眼前这个姿势和大张的穴口不用说他也知道顾旬要干什么。
“别,主人,会坏的我会坏的,你不能这样主人。”
“怕什么反正今天坏了你明日还是会恢复如初,你这身子不是生来就是给我发泄的吗?”
顾旬倒是没和他说着蜡油是特制的,温度并非极高甚至比普通的低温蜡烛还要低,当然他并不是出于心疼容恬,只是就只滴滴蜡油就把人今日玩坏了太不尽兴,毕竟自己还给他准备了场大戏。
他等到烛油要溢出来时对着张开的穴口微微一斜,烛油便像是水流一样涌进了容恬的女穴里。
“啊啊啊啊”
容恬只感觉到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看着容恬小兽似的疼的撕心裂肺顾旬心里有一种变态般的满足,想被他操,他也敢肖想属于容恬的东西?今日就让他着挨操的地方疼的再也不敢求操。
前穴后庭被一股股几乎不停歇的蜡油灌注着,容恬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被烫熟了一样,身形也从一开始不停的挣动到现在连喊叫都毫无力气。
甚至在顾旬把最后一点蜡油尽数滴到阴蒂的时候也只是翻了翻白眼。
“不不可以,啊啊啊,疼我好疼。”
就在容恬以为自己几乎疼的晕过去可以结束的时候顾旬却抓住了在体内两处凝结成硬物的烛液一点点的动了起来。
“真是骚啊,刚才疼的哭爹喊娘如今被插几下就开始流水。”
体内这烛液凝结成的物件本是贴着他身体内壁凝固成型的,刚开始被顾旬松动的时候疼的撕心裂肺,可随着顾旬一下下捅着花心身体竟不知死活的泛起了异样的情欲。可就在他刚刚进入状态疼的没那么厉害的时候顾旬却突然将两处的硬烛都抽了出来。阴蒂上的烛泪也被他残忍的用指甲扣了下来。
“啊。。。”
竟是两眼一翻晕了过去,顾旬给人为了点汤汤水水能吊着神智的药等人醒来。
容恬醒来发现自己站在了一条粗长黝黑的麻绳上,手臂被高高举起吊在了更高的一根绳子上,麻绳虽然被香油浸湿可上门的毛刺依旧肉眼可见的立着。他想高高的垫起脚来缓解疼痛,等到他几乎只有几根脚趾着地的时候终于缓解了那股钻心疼痛麻痒,只是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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