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透明的粘液。呼吸也从最开始的深沉粗长变成了现在的快而浅。
若是放到平时这是容恬要到达高潮的前奏,可是今日他说什么也射不出来。此时的他倒是想起来主人最开始的命令:“射出来就算结束了。”
容恬觉得自己一直在高潮边缘徘徊确实始终达不到顶点,脑奶开始晕乎乎的人也不太清醒了。此时他感觉最难受的不是后穴和女穴中那不停震动的玩具,而是他不能有改变的的姿势。
好难受啊,好想被主人使用,被主人操到射。想狠狠的被主人侵犯玩弄。
“叮铃铃,叮铃铃……”
容恬像是再也忍不住对高潮的渴望,也在也维持不住胸腹的姿势,剧烈而紊乱的呼吸终于是让胸腹起伏起来,铃铛也是随之而来的未断过响声。
明明按道理所有的一切都为他高潮做好了准备,可是他就是无法到达顶点,是了他知道了,他最后却的是他的主人的命令。其实无论自己怎么被玩弄着,自己何时高潮能不能高潮还是掌控在他主人手里的。
实在顶不住的容恬哇的痛哭了起来:“主人,呜哇我想射求您了,让我射让我高潮,我知道错了主人。”直到此刻容恬还是不敢违背主人的命令,姿势虽然早已不在标准却还是不敢做出任何惹主人生气的举动,只是不住的发出哀嚎和求饶的话。
“我要你记住,你的身子不再属于你自己,你只能跪在我的脚边请求我,只要我不允许你只能在极限的边缘承受折磨而无法获得快感。”顾旬说的极慢,似乎是想将这一字一句都刻在容恬骨肉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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