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塞进去时容恬又几分自暴自弃的想要任其滑落,可监官仿佛是猜出了各家奴隶的想法一样,拿出夹子又将他铁制的阳物连在了囊袋之上,也就是说若是这阳物掉了囊袋就免不了受上一番折磨。
主人们自然是没功夫一直盯着奴隶们做准备工作的,这是早是推杯换盏享受着佳酿了。待到各位主人微醺之时,约摸着奴隶们也快到了极限终于是开始了今日的正题。
果然和容恬想的一样,大多数奴隶做的诗几乎是不堪入耳甚至是粗鄙不堪的,为二他能看上的两个人便是和他一样带着面具来的,也不知道是哪家的男妻,竟有如此文采。
终于到他之时,众人目光都看向了这个从未露过真面目的奴隶,容恬不敢耽搁连忙起身,他虽早已想好了诗句(对不起大家我不知道这里该引什么诗好啊!),可是再挺起腰身的一霎整个人脸上一红,差点又坐了回去。原来是那个一直匐与他椅下的监官竟是用手指重重的弹起了他穴中的阳物。
“公子,到您吟诗了,不要怪我没提醒你,若是吟诗的过程中您夹不住身后的东西是要被扣分的。”
容恬吓得只能是死死的收紧后臀,用那娇软的媚肉缴紧了硬物,本来想好的诗句此时久久也不能说出口,他不敢张口,仿佛此时他一张口就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再也夹不住那阳物,可是那监官尤嫌不够似的伸出两指向下拉了拉那阳物。一瞬间那阳物本抽出了一小半,只有一多半卡在穴口中。
这一变故让容恬忍不住“呃啊”的呻吟了一声,面对众人的期待,他能说出的却是只有这“呃啊”二字了。容恬脑子一片空白想好的诗句早就忘了。等他终于张嘴想说之时已经听到了“下一位”的口令。
等到他要坐下之时弯腰怂臀的姿势更是让他硬物容易掉出,果然,就在他轻的不能在轻的坐下去的一瞬间囊袋感受到了撕扯般的痛处。还是掉了,太沉了,早上主人还给他做了润滑,让他更加难以夹紧了。
“公子,扣一分!请你放松屁眼儿,小人需要再次给你插进去。”
待到第二轮时容恬这次做足了心理准备,双手伏案慢慢起身,由于紧张过度,十指指尖都按的发白了。再站直的一霎间更是攥紧拳头奋力的缴紧菊穴,带着几分泣音和急促的说出了自己的所想的诗句。
他本就有几分才学,又是在此番情况下还能说出如此工整华丽的诗句,自然是引得一片喝彩。顾旬也因此终于是带笑的看了他一眼。只是容恬似乎是没有精力享受这些夸赞,在说完最后一个字之后赶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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