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令根本尿不出来。果然,那夜壶就在身下,自己也憋的眼泪要出来了,眼看着尿孔又缩又张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只能是“呜哇”一声哭了出来。容恬这不哭还好一哭直接给顾旬哭的硬了,他本来昨日就憋的委屈,今日这容恬这姿势不正是方便了他动作嘛!
“转过身子去!”一句话惹得昨日刚强制高潮过的人浑身抖了一下,因为没人知道他除了那种干高潮和女穴高潮之外是想射精的,虽然知道那并非易事身子却还是在每次和顾旬性交时不由自主的产生渴望。
火热的阳跟抵在他菊蕊之上,咕叽一下,还未干透的菊花顺利的将阳跟吞了进去,胸前昨日被扯的肿胀的两点也没能逃过被两根手指磋磨了起来。然后的每一次的顶弄撞击都成了酷刑,容恬仿佛觉得顾旬要把那裹着绿珠的囊袋撞碎了,被船桨打过数次的屁股也疼的要命。可传到顾旬耳中的叫声确是似哭未哭,甚至还夹杂着一点点的甜腻。
“怎么样,这样大着肚子操是不是很舒服?前面的禁制我解开了,至于射不射得出来,就看你这小东西坏没坏了!”
解开了!可以射精了,这个认知让容恬直感觉一股热流冲到脑顶,恍恍惚惚的顾不上什么囊袋什么乳头什么屁股了,只想让顾旬使劲儿操他,把他操射出来!
“嗬啊,呀咦!用力主人,操我主人!……再往里面一点点,就是那里!啊……主人顶的我骚点好舒服啊!”憋涨的尿泡其实让容恬的每一次挨操都如同干高潮一次一般。不过几抽就惹得容恬口中涌出大量的银丝,淅淅沥沥的连着嘴巴掉在了床上。玉袋也是带着绿珠开始一下下的收缩起来,干高潮足足持续了半盏茶的时间容恬才慢慢适应停止了抽搐。然而不够,还不够,越是高潮他越觉得自己更渴了。
他此时已经被顾旬顶的趴在了床上,被压住的小腹,憋涨的尿意不停的刺激着他,奔涌的尿液和渴望出来的精块一股脑的想要钻出铃口,然而却是一样也出不来。
“呜哇,主人,求您!求您了!啊哈啊……”
“啪啪啪啪”“贱狗,说话说不全,求,求什么不会说么?”顾旬对着囊袋一通乱拍,让本就处于崩溃边缘的容恬更如失心疯一般的胡乱颤抖起来。
“贱狗,主人我是贱狗,求主人让贱狗尿出来吧,让贱狗射出来吧!贱狗要憋不住了,呜呜”
“尿尿和射精只能选择一个哦,如今你禁制已解我同意你射出来的!”
之后的大半时辰顾旬便是不管容恬死活,只搂着他的腰肢放肆的操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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