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没草熟。”他把容恬两手握在一起,空出另一只来到容恬龟头处用拇指上下划着,一下下感受着滑腻的手感。
“啊。。啊。。。哈。。。不行夫主。。。我。。哈”
容恬不敢反抗视线也不敢移开,就这样直直和顾旬对视着。
随着顾旬他手上和身下的动作他清晰的看着容恬眼里从开始的一小汪水渐渐变多多到眼眶装不下再流出来,然后这眼睛像变成了小泉眼一直不断的流着生理性的泪水。
被快感折磨却迟迟不能射精的感觉太难受了,让他忍不住身子一缩一缩的往上挪着,最后头终于是因为顶到了床头而无处可逃。
“敢跑?嗯?”
把容恬整个人转过身随手把他双手固定在了床头的环扣里。
“草你的时候你敢动?”说完狠狠的磨了磨那处凸起。
“啊啊。。。不。。哈。。我错了主人。啊。。我错了,我乱动了,您饶了我吧。。。哈啊啊”
顾旬一下又一下大力的草的他说不出话,但容恬怕他生气,也不顾满身的情欲和不堪一击的后穴硬生生的迎着顾旬的利刃抬起屁股朝顾旬送了去方便他动作,他这不管自己受不受得了的献祭样还真讨好了顾旬。
“以后挨草的时候不准动,不准反抗,明白吗?”
“嗯。。。哈。。。下奴明白了。。。求您。。求求您慢。。哈。。慢一点”
“再给你立个规矩,快慢节奏我说了算,你只有受着和求饶的份,准你用前列腺高潮。”
到了后来容恬觉得自己那凸起好像是肿了,敏感几乎顾旬每顶一下他前列腺就高潮一次。脚下的床单被他一伸一缩的脚趾弄的拧拧巴巴的。
容恬觉得如果不是那杯提神的酒自己真的会被草晕的。
“嗯”顾旬一声闷哼射在了他体内。
“体力太差了,以后每日早晨起来和我一起练练剑。”
顾旬给他时间让他恢复了神智,下床想拿点水喂他,容恬却以为容恬不想在要他了,他听嬷嬷说双儿成婚那天两穴都要被使用的不然不吉利,也代表着不被夫主宠幸。
不顾早就被草的没力的身子就跟着顾旬趴下了床,谁知道手一软没撑住竟是直接摔倒了地下。他也顾得上疼哑了嗓子说道:“主人。。主人您不使用我的前面吗?”
真是找死,有心让你缓缓你不缓,上赶着被草。
在地下喂了两口水就把人提到了床上。
“腿分开,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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