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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恬醒来时已经是傍晚用膳时间了,顾旬在吃食上从不苛责他,四菜一汤荤素搭配看着莹润可口。但想了想明天的惩罚只挑了些干的随意吃了几口。
他自小没有母亲,由父亲带他长大,父亲虽看他是个双儿却也送他在乡里的书堂读了几年的书,虽然遭受了不少的冷嘲热讽但他还是新生感激的。他喜欢读书喜欢写字,他深知作为一个生来便注定任人玩弄的双儿这些并无用处,但还是执拗的觉得至少有些才学的话即使面对再难的日子心境也会有些不同吧。
然而好景不长,父亲十六岁那年病故了他也就不能继续读书了。家中又不殷实只够他衣食果腹,可他还是不死心宁可吃的简单些衣服补一补也要买一些书来读。直过了十八岁乡里左右和他年纪相仿的双儿不论好坏都有了归宿,开始了自己或卑微淫荡或失去人格沦为玩物的一生,容恬终于认清自己终是逃不过的。
他身体已经成熟时不时便会发一次情,他只觉得可耻极了。浑浑噩噩的过了一阵子,某天实在挨不过寒冷想去集上买件衣裳却撞见了外出回府的顾旬,轿子经过自己身边时那人拉开了帘子向窗外望了一眼,容恬变呆呆的看的痴了,顾不得其他一路竟尾随来到了那人家门前。
顾府,看着高大甚至宏伟的正门容恬不自觉挡住了自己身上的补丁,躲在角落偷偷的盯着那人下车,走路,进府。而后的一段日子他仿佛着了魔,日日早晨起来带个烧饼便来顾府门口旁守着,想看那人一眼。然而他并不那么幸运日日都能看见,那人事情多有时候很早出门掌灯时才回来,有时甚至彻夜不归,容恬每每都等那人回来看上一眼才回家。
躺在床上也是浑身燥热,想着那人的背影那人俊朗的脸无耻的自我慰藉后才能睡去,第二天则往复如此,直至有一天那人走下台阶离他那么近的距离要娶他当男妻,容恬时至现在都觉得自己在做梦,一辈子不想醒的美梦。
看了看床头那人的衣服,躺下把脸埋在衣服里才觉得有几分真实。贪婪的吸着那人的味道,身体不争气的又热了起来,想起白天的事虽说难忍但自己却得到了极致的快感。又发情了,容恬心道。但此刻和之前的每一夜不一样他有那人的衣服,被那人调教被那人惩罚让他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心和归属感。
“现在你是只有人管教的小狗了,不能随意发情不能乱发泄不能碰触自己的身体。”容恬夹紧了双腿缩了缩小穴对自己说道,慢慢的忍受着甜蜜的情欲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容恬先是自己清净了后庭,又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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