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勉强,你随便找个男人来就行了,”陆予贤耸耸肩,“我无所谓,只要装作喊你的名字就行了。”
“……”赫安眯了眯眼,“你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和谁上床?”
“如果能达成目的,为什么要在意?”
“确实,你们娱乐圈里的大多数都这样。”
虽然赫安的语气里充满了鄙视,但陆予贤没有反驳,他确实就是这样的人,当婊子立牌坊是没有意义的,他让赫安仰躺,这样就看不到自己的脸了,然后再为他口交。
伺候男人对于陆予贤而言宛若日常工作了,只要能够达到目的,他可以含任何一个男人的鸡巴,也可以把他们肮脏的阴茎放进自己的阴道里,他对性已经麻木了,唯一有过倏然的情悸,是上次和方云瑾露水欢愉时萌生的短暂情爱。
只可惜这个世界上太多东西都有保质期了,情也好爱也罢,热爱时谁都自信满满地以为等到了永恒。
不得不承认男人确实是下半身的动物,鸡巴被伺候舒服了快感是骗不了人的,赫安被伺候得舒服了,从喉咙里发出类似于野兽的低沉咕噜声,他的手扣住陆予贤的后脑勺,发力将还剩下四分之一的阴茎,全根捅入陆予贤的喉咙里。
“呕唔——”
陆予贤原本还用让自己不太难受的频率和深度给赫安口交,突然被猛地一个深喉,深处狭窄敏感的喉管都被突然插开,让陆予贤的喉壁疯狂痉挛起来,可他窄小的喉管被堵得满满当当,甚至比被操久后松弛的阴道更加舒服。
“呕、呜——”
陆予贤被插得眼泪直流,他感觉自己就像个飞机杯被狠狠蹂躏,脆弱的喉壁仿佛随时都会被硕大的龟头撑裂,他的手掌死死按在赫安的腿根,却还是抵不过赫安强得变态的力道,男根浓密的耻毛满满堵在鼻腔里,甚至让他有点呼吸困难起来。
赫安的鸡巴已经硬得和铁杵有一拼了,在陆予贤以为自己的喉咙要被顶穿时,赫安终于大发慈悲地将沾满口水的、湿漉漉的性器抽出来,陆予贤立刻趴在床边干呕不止。
赫安瞳孔缩了缩,原本要去扶陆予贤肩膀的手转了方向,改捞住他的腰将他放平在床上。
陆予贤双眸发红,覆着一层薄薄的水雾,他的眼神里没有情动时的妩媚和讨好,只有麻木和疲惫,他娴熟地分开了双腿,露出沾满淫水的嫣红肉唇,他用食指和中指拨开花瓣,露出里面微微翕合的濡湿媚肉。
赫安神情复杂,视线紧紧咬在陆予贤的脸上,他咬着自己的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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