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使他继续张开双腿,继续被干已经高潮而剧烈紧缩的花道,陆予贤的呻吟变得愈发高亢甜腻,他全身都绷紧了,如同一直被打中七寸而胡乱扭动的蛇,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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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华丹青牢牢钉在粗长怒涨的阴茎上,肉逼接受惨无人道的鞭笞。
“去、去了、又要去了啊啊啊——”
陆予贤口中流涎,双眼翻白,性感结实的躯体如同一张被拉满的、蓄势待发的弓,两条长腿如藤蔓般紧紧缠绕在华丹青的有力窄腰上,下体搅出响亮色情的潺潺水声,华丹青细长的手指撬开男人紧握成拳的手掌,灵巧地钻进他的指缝间,被陆予贤无意识地握紧。
这时他们总会产生出一种很短暂的美妙错觉,任由情欲如毒品般蔓延麻痹他们的理智和神经,好像他们扭曲腐烂得彻底的感情里最后提纯出了最干净的爱意,所以他们相拥,所以他们相爱。
华丹青射完以后,两人汗津津地抱在一起,他们做爱后很少说话,只会沉默着倾听彼此因剧烈运动而粗重急促的呼吸声渐趋平缓,或者是如野兽般疯狂交媾到陆予贤昏睡过去。
“如果有天我突然死了,你要怎么办?”
两人赤裸的胸膛贴在一起,华丹青说话时胸腔的震动震得陆予贤有点心悸,他原本还沉浸在性爱的余韵中昏昏欲睡,却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而瞬间清醒。
“干嘛啊突然说这种话。”
华丹青不是那种爱开玩笑的人,如果他说什么比较反常的话,肯定是有什么非常的事情,陆予贤警惕起来:
“你得绝症了?”
“我这几天会把孩子送走。”
“送走?”陆予贤从床上弹了起来,“送去哪里?”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为了孩子也是为了你。”
华丹青坐了起来,打开暖色的床头灯,点\t了一只细烟静静地抽了起来。他是很标准的古典美人相,又不乏男子的英武俊美,单看脸是陆予贤欣赏的类型。他们在一起快十一年了,华丹青的容貌乍一看还是没什么变化,只是气质更为稳重成熟。陆予贤看着他的侧脸,心里开始突突直跳。
直觉告诉陆予贤,这事也许和赫安有关系,他一想到赫安就有点心虚……也有点担心华丹青,随后陆予贤就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吓到了,他竟然已经开始不自觉地在意起华丹青,甚至担心起他的安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