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牢牢困住他双手的枝条放松了束缚,让他得以用还在颤抖的双手,将挺翘的臀瓣向两边掰开,露出鲜红的小穴。
“呜……好痒……嗯……进来……”
如此诱人的邀约,藤蔓却不为所动,只是派出一些枝条在后穴边缘打转厮磨,迟迟不肯插进去。与此同时,与后穴受到的冷落不同,这付身体的其他小洞却受到了更为激烈的侵犯,进出的噗嗤声不断。
对比如此明显,让深陷情欲的美人更为饥渴,却又不知道如何是好,强烈的委屈涌上心头,串串珠泪随之滴落。
可惜也许是因为不是真身在此,以往根本不能抵御这招的男人还是不动如山。
轻咬下唇,回想起曾经看过的春宫,实在没有办法的清景只能使出最后一招:
“父皇……呜……清景骚穴……啊……骚穴……好痒……父皇……嗯……来肏肏清景……嗯啊……”
满意于清景表现出来的骚情浪态,原本在穴边游弋的枝条立刻直直冲入,狠狠的撞击在深处的阳心之上。
“啊——!进来了……呜……到了……”空旷已久的地方被完全填满,清景连声娇吟,身体一颤,后穴深处涌出汨汨汁水,却旋即被穴内枝条一一吸尽。
……
华丽的宫室,在无数红烛的照耀下,明亮如昼。房间最深处的大床上,一丛绿色盘踞在那里,剧烈抽动着,从中不时露出一截布满红痕的白腻肌肤,和传出几近沙哑的浪叫声。
已经过去多长时间了,清景不知道。自从那天晚上那株奇怪的藤蔓出现,自己就被扯入了淫靡的深渊之中,没有一刻停歇。
身上几乎所有可以被称得上是洞的东西都被彻底入侵,最娇嫩最敏感的地方被反复吸吮舔弄,喷射出来的骚水,包括因情动而流出的泪水,都被藤蔓尽数吸收,这样的自己之所以还没有脱水而死,完全是依靠枝条不时射到自己身体里浓浊白浆,可是这白浆的催情功能,却让自己在淫堕道路上越陷越深。
可是,还有祭天之事。
强迫自己保持住一霎那的清醒,清景轻声请求:“嗯……别弄了……祭天……啊——!”
似乎在恼怒他的分心,插入铃口的枝条猛地离开,被压抑许久的精水随之流出,淅淅沥沥地沾染了床面,淡淡的白液中,甚至掺杂了些许黄色。
不愿去想那黄色是什么,达到高潮的美人趴伏在床上,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缓过神来。
“真的不行……呜……混蛋……明明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