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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从睡梦中醒来的方胜按了按太阳穴,即使在开着冷气的房间里,他的额头也隐隐冒出了些汗珠。
他梦见了一些十分不美妙的东西。
在第一人称的视角下,体验了“他”被禁食禁水了好几天,然后被饿得没有力气,昏昏沉沉的“他”被带到一个昏暗的、充满了血腥与阴郁的房子里,嘴里被塞了一块臭抹布,双手双脚被绑在一块木板上,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人褪下他的裤子,无视“他”的挣扎,手起刀落,利落的割了“他”的那玩意,像丢垃圾一样把那东西丢在了桶里,一声肉与肉相撞的闷声响起,从此“他”就是一个不男不女的玩意儿,是这个宫廷中最腌臜污秽的东西。屋外的乌鸦“呱呱”的叫着,一声比一声难听刺耳。
“他”浑身剧烈的抽搐,痛的死去活来,像刀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在昏迷前的最后一眼,“他”看见站在逆光中的中年人拿着一块白布,慢条斯理的擦着器具上的血渍······
然后再到本人惊醒过来,完全被动的体验着那些糟糕的事情。
方胜一想起梦中那场景,下体就十分不自在,搭在萧魏腰间的手下意识的轻轻摩挲。
“操!”他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将那点残留的阴影挥散。自从开了荤之后他就再没梦见过那些画面了,“兄弟,今生我一定好好操人,把你没操够的全部操回来,别再让我梦见这些像割鸡儿的,乱七八糟的了行不!”
再梦到这些玩意儿,都要给整出心理阴影了。
“睡觉睡觉!”方胜把完全埋在被子里、团成一团的萧魏拉出来,摸着怀里人温软的肌肤舒舒服服的睡过去。
“你想画画?漫画?”
萧魏从小就学画画,那时他还有个梦想,长大了成为一名漫画家。后来经过一系列的原因,还算富裕的家庭只剩他和母亲相依为命,本人更是沦落到了卖身体的地步,梦想也随着被丢掉了。
这辈子就这样了,还需要什么梦想,他想。
但是有一天,就被一个男人拉出了泥潭。
男人给了他归属,将他悬于虚空中的心固定住,这于别人是禁锢,但于他是心安之处。“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东西。”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语气中满满的狂妄自大。
对男人说出自己想画画,并不是想拾起什么梦想,只是想让男人看到他的一点价值。他能感觉得到,对方冷漠下的疯狂,一成不变的东西或人只会在久了之后让对方腻味直至厌弃。所以他要发挥自己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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