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哈,啊、啊”
““它”是什么?”男人问道,膝盖集中撞击在花穴上,肉体与肉体撞击的部位发出啪叽啪叽噗嗤噗嗤的声响,小肉棒剧烈的前后摇晃。
“哈啊,它、它……它是、唔”易柏摇着头,回答不上来。
“它叫骚穴,大骚穴。”男人说着,膝盖又撞向被忽视的屁眼,“这是小骚穴,记清楚了。”
“唔、骚穴,咳咳咳,大骚穴、小、小骚穴”易柏泪眼婆娑的啃着手指。
“你,就叫小骚货,小骚货知道吗?”
“是、我是、小骚货,呜呜、呜呜呜我是小骚货,咳咳,骚货、呵咳咳”亲口说出那三个字,易柏最后一点的羞耻被自己亲手舍弃。仿佛有一层无形的壳被剥开,身体上传来的感觉猛地增加了,一丁点的疼痛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下毫无存在感。
“学长呜呜、好痒、好舒服,骚穴好痒……哈啊,大骚穴痒,小、小骚穴也痒”“怎么办、好痒,学长,帮帮我,学长、帮帮我唔”丢弃了仅存的羞耻心,易柏自暴自弃一股脑说到。
“你要说大肉棒插进去,帮你止止痒。”男人不厌其烦的一步步引导他。
“呜、要大肉棒、插,大肉棒插进去给、给骚穴止止痒,大骚穴要大肉棒、插进去,止痒止痒、哈啊、、”
易柏哀求着,骚穴传来的空虚让他快要疯掉,他呜咽着像小动物一样给男人展示了最是柔软的腹部。
猎物,到手了。
方胜在“他”的影响下,从一颗笔直向上正常生长的小树苗向着变态发育,直到现在已经不可逆转,变成了一个掌控欲非常强烈的人,和每一个身处高位的人一样,难以容忍事物逃离自己的控制。在情事上,“他”对不听话的猎物容忍度低的可怕,“他”会慢条斯理的一步步的摧毁猎物的身心,把不听话的猎物的身体和心理变成下贱的母狗。方胜第一次梦到那些黑暗又淫荡色情的画面时,鸡巴硬得简直要爆炸。
方胜不是“他”,也不愿意变成“他”。方胜不愿意变成被欲望控制的野兽,他要控制野兽而不是被野兽控制。
“学长学长,插进来啊唔,好痒、不行了”方胜停下顶撞,解开易柏被绑着的双手,两膝分开跪在易柏的大腿边,让炽热的龟头亲吻上花唇,烫的易柏一个哆嗦,得到释放的手攀着男人的肩膀。
“学唔呼唔唔”男人俯下头亲吻易柏,肥厚的大舌在他的小嘴里肆意搅动,缠住他的小舌吮吸发出啧啧水声,将他的呼吸全部夺过来。“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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