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的缘法也并不在唐门中。”
老和尚并未以各类深奥的佛偈说教,反是引据了道儒一理,颇为真诚,但唐邈听了也只敷衍道:“大师开玩笑了,她怎能跟唐慈先辈相比?”眼睛却仍然望着擂台,想着如果功力足够,真想隔着这么远来次传音入密,命令她快点滚下来,不要再给自家丢人现眼了。
虽然另外两组更热闹,却也有不少人在看最后的二人——涉归奚的功夫迥异于中原武学,凛然仿佛寒月之下苍茫大漠,但见一式“孤城万仞”横空斩下,金鳞刀刀柄反射天光,于擂台上漾开层层叠叠水波般的浮影,刀锋劈上陆英手中折扇,但那扇骨线条婉转收垂,似美人肩郁金花,不得着力,被后者四两拨千斤卸去了劲道,接连十余招下来,竟然是从来不以武功闻名的陆英一直稳在上风。
涉归奚刀势愈发凌厉凶猛,然而却始终无法伤及陆英分毫,仿佛被棉絮包围,逐渐窒息却冲不出那密不透风的防御与压制。
“我听说含英这次本来只做后勤不上场,是临时替的一个重明谷师弟,没想到竟然长进了这么多。”峨眉的永鉴师太不由夸赞。
“神爱告诉我,含英八月便要应今年恩科乡试,”逍遥宫撄宁真人道,“这些时日都在琼萼山庄温书备考,真真刻苦。”
“倒没有懈怠,”捋着颔下髭髯,山道年摇了摇头,“只是多有叨扰秦庄主与沈夫人,某实在惭愧。”
“太见外了,”秦庭光笑着打断,“含英这孩子懂事,有他在,沧翎那小子都行事稳重妥帖了不少。”
几人交谈间,驹空谷底却是风云变换,上官蝉坚持到这时终是不敌了淳的大乘掌法,勉强接下了最后一式“苦谛盈盘”,踉跄连退数步,好歹稳住了身形未有跌落下擂台去,却见后者不曾趁势追赶,只遥遥立在原处。少女有些不甘地犹豫了几息,但终只是抱拳一礼主动认输,了淳也颔首合十回应。
丐帮轻功“八步赶蟾”厉害是厉害,但现在的年抚生看上去好似匹误入了麦坊被迫套上嚼子又在屁股后面挂了鞭炮的蒙眼拉磨野马,实在太有碍观瞻。他全副精力大半都在隔壁擂台上,加之得意忘形,一个不注意竟然直接冲过整圈从后撞上了唐采,被逮着了可趁之隙,三枚勾连的燕飞铙破空而至,直接封锁了退路。
年抚生错愕一瞬,却也是迅速应对,在对手攻来之时抢上前不退反进,竹棒侧抖旁缠,以一招“恶狗拦路”击退周身所有袭来暗器,逼得唐采后撤防御,紧接着凌空飞踏猱身扭转,起落间轻松脱出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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