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难耐得不知所措,仅是一个吻,便因少年的气息感到飘飘然却无法抵达的晕眩,身子脱力酸麻,下腹一热,泄了好些。
秦沧翎吮吸着那肩头与乳下的朱砂小痣,这具身子的每一寸他都摸透了——谢阑肌肤上几无瑕疵,便是斑痣,也是艳然的血色,仿佛是玉上沁出的点点红髓,这般熟练的抚摸,很快便让谢阑浑身不住泛起战栗。
少年轻嘶了一身,谢阑吻着秦沧翎的耳垂,呜咽道:“阿翎……已是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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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了,你……你不必再这般为难自己了……进来罢……”
体内的手指屈在了最要命的地方摁压,谢阑修美的脖颈仰倒,似是要哭叫出声,却被扼住了般只发出模糊低回的呻吟,那种刺激而空虚的不满,让他愈发地饥渴。
清晨的阴云尚且笼罩心尖不曾散去,秦沧翎不由地瞻前顾后,迟疑不决,下体却突地被探入的一双凉润的手握住了,谢阑已是欲火焚身,再受不住,就着伏在他怀里的姿势撑身而起,半跪在他腰胯上,抓着那话儿,对准了雌穴便坐了下去。
久违的肉体结合让两人在一瞬都仿佛被火灼了般颤抖,谢阑撑着少年胸口,断断续续地哭喘道:“你怎的这般坏,明明也想要,非弄得像是我迫你似的……”
秦沧翎双手死死扣住谢阑腰肢,翻身将人压下,只听得谢阑低低抽噎道:“别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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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两人沐浴后,一道坐在床前。秦沧翎将谢阑为他缝制的剑套仔细绑上,谢阑却取出了只相思木的盖盒方匣。相思木干多结瘿,白质黑章,抛光后纹理若潺潺细波,朴拙简洁的匣上只镶嵌了两三片珠贝雕琢的羽毛,白翎堕入沧水,虚实相映,端的匠心独具。
打开之后,但见其中叠放层层熟宣,秦沧翎随手抽出了一张,上面竟然是以墨笔勾勒的自己小像。
少年趺坐乌篷小舟头,十指掰剥莲蓬,怀里团团地睡了只猫儿。
逸笔草草,留白余玉,抓了神韵,除却黑白二色,再无涂彩。
余下的十数张,皆是这般的随性速写,将浮光掠影的瞬间留在了纸上。
谢阑低声道:“是到了山庄的这些时日来画的,每天一张……本来想着好好地为你绘一张大卷,阿英却说铅汞、赭石藤黄,甚或石青等许多色彩,原料皆是孕中慎用的,只能使墨汁……。”
秦沧翎张张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