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行大礼,云绯虽贵为太后,但不下驾辇,连面也不露,未免失礼。随行礼部官员面面相觑,萧溟却不以为意,起身翻身上马,喝道:“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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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轻拂,太液池上碎波流金泛光,烟水悠悠,一双双鸳鸯鹧鸪凫水漂游,谢阑搂着谢黎颈项,被他抵在一树垂枝碧桃遒展的树干之上。满目皆是簇簇粉白晶莹的桃瓣,随着两人媾和的动作摇动花雨繁坠。耸峙山石围绕,花墙隔断,此处却是一方落英缤纷、湖光山色间无人知晓的僻静地,便是龙禹卫巡视的线路也无法到达。
虽隔着衣裳,脊背也已经磨得发疼,谢阑失神间望着头顶花树,于他而言这里太过熟悉,曾经有整整一月,几乎每日,他都在这棵树下枯坐,如今故地重游,却是被亲弟弟压着,光天化日下行那苟且之事。
谢阑颤抖着达到高潮,后穴整个都绞紧了,身前性器断断续续淌出白浊的精水,脖颈发间落英点点,衬着柔白的肌肤,像是一抔被淫欲玷污的雪般瘫软在谢黎怀中。就着两人下身紧紧结合的姿势,谢黎将人放倒在地上。
后穴在楔入的肉刃抽出之时,发出黏腻淫糜的一声轻响,肠肉挽留似的啜吸着性器。谢黎跪伏在谢阑身上,手肘撑在他耳畔,除却解开的腰带处被淫水沾湿的那块,整个人衣冠楚楚,谢阑则脱力地躺倒在披散的衣袍上,素色月白二色的布料铺延在地,下身光裸一片。
炽热的吻落了下来,从喉结吮舐到锁骨,揉按掐弄着雪白胸肉上一点殷红,肉乎乎的娇嫩乳首如在指甲刮蹭下很快就挺立了起来,却小心翼翼没有留下不可消除的性痕,谢阑仿若一只被他抱在怀中翻指调弄的弦器,随着每一下的爱抚微微颤抖呻吟。
眸中水色迷离,谢黎束发玉冠被他忘情时扯落了簪子,一头长发散落了下来,现下垂坠在自己胸脯上随着动作搔痒般撩拨,所过之处晕开浅浅的粉色,好似浮在水上的落花,酥麻沿着脊髓在四肢百骸中蹿动。
身下之人如今这任君享用的淫荡模样,便是圣人也难忍欲望,谢黎将谢阑双腿架在肩上,还未发泄的硬胀肉刃抵在熟烂的后穴口处,见那修长的脖颈仰起,而臀瓣间方才高潮的淫窍竟又开始不知餍足地嘬吸着,吮含起在入口蓄势待发的勃动火热。
谢黎拨开黏在谢阑潮红面颊边的碎发,性器借着淫液润滑微微上移,如滚烫的刀插入油脂轻而易举地送入了媾和情动中湿得一塌糊涂的牝穴,一挺到底。囊袋拍在雪白柔软的双股间,发出一声响亮的黏腻脆响。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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