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显出侵入性器的形状,谢阑只觉身子的一次次高潮都伴随着裂开的疼痛,交合泄出的清液中开始夹杂着缕缕血丝。两根性器在雌穴中以不同速度律动着,一根嵌着羊眼圈的肉棒剐蹭着肉壁,另一根一下一下戳弄着最深处的小口。
精液已经射空了,最后尿水淅淅沥沥地淌下。谢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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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不到自己被肏到失禁了。
感觉自己被从内到外地淫辱着,如此下流的勾当,怕是妓院中最淫荡的婊子都做不出。到最后时,谢阑昏过去一次后,萧溟便让花弄影拔出了性器,自己搂住谢阑,复又同谢黎一道再次开始了新的一轮交合。
在癫狂的快感中醒来,被两具身躯夹在其间,粗大的两根性器隔着一层肉壁一前一后地在体内肆虐,他清晰地感受到两根硬挺火热的肉刃凶悍地不断抽出,复又狠狠插入。眼前一片爆炸般的白光,然而快感却不允许他置身事外,只能承受着小声呜咽,哭声被一次次的侵入插得颤抖断续,涎水不断从合不拢的口中滴落。
那女穴在先前两根肉棒的凌虐下被肏得无法合拢,萧溟初时再次进入,只觉无比顺畅,抽插了几次后,却发现又慢慢地困难起来。花弄影已自行取下来那相思套,伏在萧溟背上,握着他的手抚上结合之处,萧溟有些愕然地发现,那牝处经过摧残,短短时间内竟然再次将性器紧紧裹了起来。
花弄影道:“陛下,这处乃是难得的名器,唤作春水玉壶,不仅汁水丰沛,更是百入不减其紧致。春水玉壶初始除了水润并不出色,须得多加欢爱,方才愈发销魂。”
萧溟闭了闭眼睛,眨落眼睫上的汗水,随即与谢黎较劲似的前后合力肏弄着怀中的人。
“禽兽……”谢阑却不知道自己口中到底是荒唐的两人,还是在这乱伦淫虐中不断高潮的自己。
“哈……你可听见花阁主所说,你这妖异的身子还是名器,真真是生来给男人肏的。”萧溟掐起谢阑的下颔,“若当年你的婊子娘把你留在妓院里,每天张着腿接客,一两银子便可奸你一晚,当个娼妓怕是比当侯府的公子还爽罢?”
手指探入谢阑肉唇中摸索着,指尖挑出那瑟缩的红珠,捏住狠狠一掐,活生生将那肉蒂挤出了薄薄的包皮,谢阑浑身一抽,痛苦中再次痉挛着达到高潮。
两人是尽兴时,谢阑已是昏死过去,浑身青紫淤痕,连发上都喷溅着斑斑驳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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