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宽长的锦带,目不能视的情况下,呼吸间充斥着萧溟身上淡淡的龙涎与男子下体的麝香气息。口中火烫的性器勃勃跳动着,马眼淌出腥咸的液体,他笨拙地用舌舔弄着怒胀的龟头,以上颚摩挲敏感顶端,手则小心翼翼地侍弄青筋浮凸的双囊与茎身。
嫩红湿黏的舌尖搔刮过冠状沟部,激得萧溟低喘一声,抬手轻抚着胯间人披散的长发,扣住后往下压去。谢阑尽量放柔喉口,勉力含入了一半,便已抵住咽部了。软嫩的肉管无法遏制地收缩挤压着性器,蕈头抵撞深处插弄,这般侍弄端的是销魂蚀骨,谢阑却是眼前发黑几近窒息,只能抿着唇含住柱体,全身却开始不住发颤。
是以萧溟甫一松开压制,他便咳喘着吐出了口中的肉刃,一时不察,没有收好牙齿,轻轻磕擦了一下昂扬的凶器。萧溟原先一直用足背在下面缓缓地摩挲着谢阑雌穴缝口,轻轻“嘶”了一声,不满地用脚趾夹着顶端那因着情动而悄悄探出头的肉蒂扯了一下,赤裸雪白的身子剧烈地一个哆嗦,还有些红肿的阴阜本已是湿漉漉的,此番更是又开始淌水了。下腹绞紧,双膝夹住萧溟的足踝,谢阑呜咽着搂住身前之人修长的小腿,以祈求他停下这戏弄。
谢黎微不可察地皱起了眉,却见纱帐中伸出一双秀长的手,从后搂住了萧溟。
帷幔中的那人伏在萧溟肩头,伸出艳色的舌尖,舔上他耳廓,光滑如玉的手挑逗着探向其身下,握住了被谢阑吐出后依旧精神奕奕的那话儿。萧溟满足地轻叹一声,在那人的侍弄下掐着谢阑的下颔,复又让他张口含弄吮吸,终是出了精。
淋漓的精液悉数射进了谢阑口中,萧溟甚至恶劣地在喷发的最后拔出了性器,让浓白的浊液喷洒在他脸上。双唇微微张开,口里满是膻腥的阳水,从初雪似的白净面庞上滑落,再从嘴角溢出,缚眼的红绸洇着泪,着实淫糜妖冶到了几点,却又好生楚楚可怜。
一声模糊的吞咽在殿内本细微得大可忽略不计,却是清晰得好似擂鼓般在谢黎耳中炸响。
萧溟仿佛这才察觉谢黎的到来,轻笑着推开花弄影:“没看到将军来了吗,还不快去请将军过来。”
那人猫儿似的在萧溟耳尖咬了一下,便翻身下了床。
他长发微微蜷曲,肌肤是一种光泽的蜜色,眼窝相较于梁人更深,浑身只挂了一件欲盖弥彰般的轻薄绛纱,其上以朱砂线绣满缨丹,珊瑚米珠缀作花心嫩蕊,行来时发出细碎声响。襟怀大敞下一方春色隐隐绰绰,双腿修美如舞者,款款走动的样子像一只野猫般媚态横生,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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