匀的受力不但不曾使那一身冰肌玉骨受伤,反而色情而有效地撩拨起圈套中人的情欲,却使他无法在这细碎的折磨中达到高潮。
涎水从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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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的下颔不断滴落,同样淌水的还有身下的那张小嘴。未经人事的性器微翘着头,一只精巧的锁精套环箍住根部,铃口亦被深深填入一串连接着锁精环的细小玉珠。
滑出的性液和着嗷嗷待哺的肉屄吐出的淫液,黏腻清澈,从绳上不断流下。银丝悬悬欲坠,在地上积了一小滩,映射着那华美吊灯上粼粼的火光。
这让人血脉偾张的一幕,殿中的一众内侍却是无人胆敢抬头一饱眼福。其中往来侍奉差遣之人皆是大内总管陈旭全挨个掌过眼的,口风严得好似一串藤上的锯嘴葫芦。
一架与穹顶烛台如出一脉的华丽延枝烛架前,立着一红衣男子。
他手执红蜡,神情淡然,只是凝神依次燎燃那一架烛火。动作随意,却有种水到渠成般的媚态丛生,长袍下包裹严实的肉体引人遐想,连着那隐入襟口修长的脖颈线条都透着一派活色生香。
火光愈发盛大,映着他妖冶的精致面庞与蜜色肌肤,在暗蓝的双眸中泛起细碎波光。
若他身后在情欲中苦苦挣扎的谢阑是落入花泥红尘的冰雪,他便是淫祀邪神掌中那束跃动的火焰,引着这浮世的浊骨凡胎,虔诚地触摸咄咄逼人的焚身之欲。
满室烛影摇曳,那人终是停下动作,转过了身来,手中的那支红烛已燃烧了大半,火焰炙烤的凹陷处蓄满了摇摇欲坠的蜡油。
他带着审视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缔造的杰作——如血鲜红的绸缎绳索在明黄的烛光下,衬得那一身皮肉愈发莹白细腻,好似笼罩一层浅浅月晕,美不胜收。这淫糜牢笼中的困兽已筋疲力尽地放弃了挣扎。
伸手抚上了谢阑隆起微微弧度的小腹,掌根轻按,那人复又痛苦地颤抖起来,十枚白润沁粉的脚趾也随之蜷起,额头更是洇出一层薄薄的晶亮汗水。
他轻笑一声,手一倾,滚烫的蜡油便浇上了挺立的柔嫩乳尖。
花弄影满意地看着谢阑如同一只被绞碎了翎羽的白鸟,喉中含混着痛苦的呜咽,在禁锢中挣扎。鲜红的蜡油从双乳沿着胸腹两侧滑落,复又凝结,好似伤口淌下的血,让这具躯体更添凌虐的美感。
蜡油干涸后,花弄影却并未就此罢手——他当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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