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走错了房间?
沈怀锦定住心神,往后退了一步,转身环顾四周,身后倒着一面他亲手绘制的吴地山水屏风,屏风以东空间宽阔,镂花格扇窗前立着一方黑漆花几,桌上的青釉瓶插着新摘的三两枝白梅,为古朴至极的房间添了几分清丽。
确实是他的卧房,可他并不记得何时摘过院中的梅花,或许是打扫房间的婢子顺手插上的?
他正垂眸思忖着,视线中忽地出现一双莹白无暇的足,形似一轮弯月,比那往年选出的莲中花魁的纤纤玉足还要秀气三分。
美人踮起脚尖,藕白的双臂勾在沈怀锦颈间,柔软的胸脯紧贴着他紧实的胸膛,抬眸时,水润杏眼里似盛了细碎的星子。见沈怀锦仍木楞地盯着自己,美人故作凶狠咬了口他锋利的下颌,神情却颇为委屈:“哥哥今日怎地这般冷淡?分明是昨夜你说,想玉儿只穿这纱衣……”
“还是,我穿得不够好看?”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直直地撞进沈怀锦眼中,可怜得令他心脏抽搐一般难受。
“不。”
“是太过好看了。”不知何时种下的绮思仿佛火种疯狂蔓延,冰凉凉的心蓦地化作一滩雪水,沈怀锦再难克制自己,伸手抱住眼前人盈盈一握的细腰,将人拦腰抱起。
这是不是一场春梦、怀中人是不是沈握玉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他动心了。他也知,世间的情动本就是蛮不讲理、横冲直撞的。
唇舌纠缠间,两人一同倒在柔软的锦褥上,靴子被蹬的不知滚到何处。
沈怀锦的屋中立着一方高高的案几,几上的铜鼎中搁着一块上好的沉水香,沁人心脾的香气绵绵地自鼎中渗出,似莲花,如梅英,仿佛融了百花的芳髓。
兴许是身下的美人在这屋中待了太久,乌色的发丝间沾染了一股清淡的熏香味儿,惹得嗜香如命的沈怀锦埋在他雪白的颈子间嗅个不停。
“玉儿好香。”沈怀锦眼里染了一丝醉意,微凉的唇纯情地啄着身下那张粉若桃花的脸,原本扶着细腰的一双大手缓缓上移,停在浑圆乳房的根部之下,似是有所顾虑。
美人却是等不及了。
柔若无骨的手覆在他宽大的手背上,引着他的手包住两个柔软的肉球,美人媚眼如丝,撒娇一般说道:“玉儿的奶子好涨,哥哥帮玉儿好好揉一揉罢。”
沈怀锦的手长年握笔,他又练过十年剑术,因而右手上生了一层微黄的薄茧,最适合抚弄肤如凝脂的娇软身子。他隔着一层轻纱握住滑腻乳肉,只凭一股蛮劲儿毫无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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