滩稀薄的雪水。
莹白的十指紧紧抓住身下的朱色床单,沈握玉低声呜咽着咒骂男人:“野蛮的淫贼,好痛,好痒……”任他如何嘴硬,下身的反应才最是真实,一双纤细长腿不自觉地摩擦,似被情欲烧得太过厉害又不得纾解,只好夹紧两瓣肥厚花唇,不停蹭压红肿的花蒂……
男人刻意忽略沈握玉的挣扎,一言不发地挺动腰胯,紫红硬物埋在双乳间抽插了数百下才有泄精的欲望,顶端小孔射在一股浓稠的乳白液体,几乎全喷在红痕斑驳的白皙胸脯上,沿着乳沟流向紧致的腰腹。
还有几滴灌进微微张合的樱红小嘴里。
沈握玉哭得喉咙干涩,正无比渴求清水时忽有湿润的汁水滴在唇上,不自觉地伸出猩红舌尖卷进口中,当尝出一股子腥臊味儿。
即便沈握玉此刻头脑不大清醒,片刻后也想明白了这水滴是何物。
“呸!呸!呸!”他侧过脸连着吐了几次,非但没去了那股腥味,反而将那浓稠的液体吞进嗓子眼儿里,当即气得扬手一把拍开正摩挲他下唇的手。
他打不过这贼人,还不许耍些脾气吗?
沈握玉平日被沈家众人千娇百宠着,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今夜却受了十六年来从未有过的屈辱,还被这人拽落在肉体之欢中无可自拔。他这人又好面子得很,哪怕被这般欺辱也不好意思放声地哭,只低声地呜咽啜泣。
温热的掌心覆在湿透的红绸之上,触到一片颤动的睫羽,沈怀锦蓦地心软得一塌糊涂,忧心他把人欺负得太狠。
犹豫片刻后沈怀锦解开了朱红发带,不出所料的是微阖的双眼早已肿胀如粉桃,他心疼得亲了上去,落下一个极轻的吻,轻得似羽毛飘落在雪堆上。
原本沈握玉饮酒后已困乏得酣睡过去,被他折腾到半夜早就精疲力尽,此刻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嘴里还嘟囔着:“淫贼……坏人……”
坏人?
沈怀锦心中喟叹,这半点没有说错。他是很坏,怕是连过去的自己也无法想要今夜的龌龊,而他不仅要了沈握玉的身,还想要沈握玉的心。同父异母又如何,他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
同沈握玉之间隔着的千沟万壑、伦理道德,他定会一步步踏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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