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使其高耸着屁股跪趴在床榻上,便去解身下人亵裤上的腰带。
薄如蝉翼的亵裤被缓缓褪到膝盖,瓷白的肉臀两侧各横着三两道红痕,枝丫似的交错着,诱着男人去摩挲挺翘的臀尖。
沈怀锦却丝毫没有动心,掰开丰腴的臀肉,低下头去寻更加诱人的景色。那两瓣雪臀之下俏生生地伏着形似肉蚌的阴户,被男人疼爱一夜的穴眼儿仍红艳艳的,小股小股地淌出蜜液,打得外翻的肥大花唇也湿漉漉的。
男人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红绸上放着一样精致的物什,是个约三指粗的青色玉柱,粗大的柱头似个香覃,柱身上镌刻条条青筋似的纹路,隐隐约约透着股药香。
玉石抵在灼热的穴口,冰凉得似条水蛇,蓄势待发。
沈握玉也不知那是何物,只随着身体的本能,瑟缩着屁股向前躲闪。还没动一步就被强硬地扣住脚踝,男人揉着雪白的臀肉,温声安抚道:“玉儿不要躲,这玉势浸了正正一日滋补的药液,你乖乖吃下去可对身子极好。”
话说得极为温和,可他手上的动作却十分粗暴,一手掐着白生生的脚踝,一手握住玉柱末端旋转着插进翕合的肉缝,像捧冰凉的雪水涌进滚烫的甬道。
“好凉——”沈握玉惊呼一声,细瘦的身子彻底瘫了下去,白嫩的小脸上生了一层薄汗,洇湿了垂下的细碎鬓发。
男人趁他身子酥软,猛地向前推动手掌,青色玉势尽数没入嫣红小口,只余苍白手指中紧握的一截。
屋中灯火摇曳,映出帐中两个缠绵交叠的人影,烛台上的红蜡积了厚厚一层,而今夜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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