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稀稀拉拉地开始吐出无色的蜜液。
镜中纤细的少年人无奈地再次分开双腿,下体却止不住发颤,透明的淫水沿着外翻的阴唇滴落在地,不大会儿就在柚木地板上积了小小一滩,阳光一照便泛起粼粼水光。
沈握玉从未直视过身下的风景,早就羞赧地偏过头去,不敢再看镜中淫靡的自己。
他的身体怎么、怎么变得这般敏感?沈握玉忽地想起昨夜那淫贼也只是用手指碰了两下嫣红的花蒂,就顺顺利利地抠挖出一大股淫水。他心生悲切,这天生浪荡的身子一旦被人开垦,就再回不去从前的无欲无求了。
从今以后,难道要一直雌伏在男人身下?
沈母是个心思玲珑的人,见沈握玉正正一日不出房门,便在日薄西山后差人送来一盅子枸杞炖猪腰。
嬷嬷在沈府伺候了主母二十年,察言观色的本事自是练得出神入化,不该问的话一句都不多问。哪怕隔着厚重帏帐闻到一股稀薄的麝香味,她也依旧面色坦然,小心把食盒放在窗边梨木案几上,“夫人让老奴带了句话——猪腰补肾,还请公子多多爱惜身体。”
此话一出,沈握玉当即了然,母亲定是以为他昨晚在凤栖阁玩得太过火,才弄得今日起不来身。
可他哪里有本事采花,分明是被人采了一夜!
即便帐外的人绝看不清床上的景象,沈握玉也羞得涨红了脸,埋在锦褥里不敢抬头,片刻后支支吾吾地回道:“嬷嬷,嬷嬷回去告诉母亲,玉儿明白了。”
用过一蛊滋补汤水后,沈握玉又撑手侧卧在床榻上,双腿虚虚地夹着一床锦被。娇嫩的奶子似昨夜被男人粗硬的阳物磨破了皮,稍微一碰痒痒麻麻的,更不用提被肏弄得红肿不堪的花穴,因而他不敢再束胸,只穿着光滑绸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试了许多种姿势才寻到较为舒服的一种。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沈握玉怕入夜后那个男人再来行奸淫之事,日暮时叫了十来个护院守在西厢房四周,只想着能同上次一般吓走那人。
他昨夜头脑昏涨也就罢了,今日彻彻底底地清醒以后方明白往日腕间突然出现的红痕并不是偶然,原来他早就被淫贼盯上了。
沈握玉强忍睡意,可身体中由表及里的疲惫之感翻江倒海,压住他的每一寸关节。
镌刻海棠花的镂花窗棂被撬开一丝缝隙,灌进来一阵清冽的风,携着一股馥郁的花香,拂起窗边的轻纱薄帐,随着男人轻巧的落地,那窗子又缓缓合上。
云纹锦靴踏在柚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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