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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怀锦含情脉脉地盯着沈握玉,沉声说罢却一把抓过瓷白的手腕将人摁在半人高的书案上,不容分说地分开他的两腿,坚硬的膝盖顶在脆弱的阴户,隔着衣衫搓弄两侧肥大的花唇。
“玉儿,为兄没有耐心再哄你了。若不是我故意纵容,你真以为自己能持剑靠近我半分?”他话说得猖狂,却是大致属实,凭沈握玉半吊子的功夫是绝伤不到他的。
男人宽大的手掌顺着沈握玉的腰肢一路下滑,摸到胯下沉睡的玉茎逗弄起来。沈握玉心生恼怒,屈起右腿胡乱地去蹬男人的胸膛与腰腹,只听沈怀锦闷哼一声,却仍不肯松开他。
竟好色到连自己流血的伤口也不顾,哪里像他眼中那个清冷克制的兄长?
“沈怀锦!你……嗯唔……”
男人俯身堵住他的双唇,修长的手隔着薄薄的绸裤握住翘起的茎头,两指停在马眼附近颇有节奏地摩挲,片刻以后就把茎身搓揉得膨大许多。
沈握玉的身子全不受他的控制,敏感得受不了一点刺激,只是被男人的膝盖搓揉两下花唇,贪食的肉蚌就已馋得一张一合,颤动的花蒂肿大挺硬,深处稀稀拉拉地流出透明的蜜液。
男人敏锐地察觉到一股潮湿之感弥散开来,啃咬过沈握玉的下唇,言辞恶劣:“玉儿,你这骚穴一碰就喷水,今后还能离得了男人吗?”
“滚……唔……”沈握玉甫一张口又被男人堵住双唇,丝毫不给他喘气的机会,粗砺的舌轻松钻进他的口中,狠命戳刺娇嫩的内壁。
他颤着腰身要躲,后脑却磕到一方坚润的端砚,痛得眼角沁出泪珠。
男人见了心疼不已,松开他的手腕,一把挥开桌上的杂物。
那覆在玉茎上的大手也缓缓下移,隔着湿透的亵裤摩挲着肉蚌,时不时地摁压两下中央的肉缝,拨弄两瓣肿胀的小花唇,却总不给他一个痛快。
那熟悉的快感潮水般涌来,让人不自觉地沉浸其中。
沈握玉浑身似泄了劲儿一般,无力地躺在书案之上。发间的玉簪挣扎中不知落在何处,浓密的墨发铺散开来,映着一张小脸更显白皙,本应是一副不谙世事的纯洁面容,明亮的眸子却蒙了雾气般迷离,眼尾也因沾染情欲而变得潮红。
像夏日里挂在枝头的桃子,快要成熟又透着青涩。
画眉提着一盅冰糖雪梨水站在门外,唤了许多声“公子”,能听见断断续续的争吵声,还有硬物落在地板上的闷声,却迟迟听不见屋中人的回话,已是焦急得直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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