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眉宇间难以觉察地,小幅地动了动,秦权回望过来时,疲惫的眉睫重又静了下去。
醒来后,除了在空房间内消磨时日外,便是被夜晚回屋的秦权按在床上蹂躏疼爱,沈澜不知他白天外出是去做些什么,也并不想过问这些。夜里的欢爱越是淫乱甜蜜,醒来后的沈澜便越是羞愧地想要逃走,他一边被拴在这张陌生的床上,一边寻找机会逃脱,这样日子细数下来,居然已是有至少十天了。
手无寸铁的人是万万挣不开巨大的金属锁链的,但秦权确实是尝过沈澜鞭子的人,知道他绝不会因为区区锁链而放弃逃脱的念头,不仅有四条长而异常沉重的锁链时时刻刻锁着他,而床则特意设在了离门窗最远的房间深处。
直到一天,坚硬结识的墙外,忽然传来一阵淅淅索索的竹叶响动声。
“师尊?”一声模糊的呼唤悄悄混入。
沈澜微垂的深色眼眸瞬间亮起,瘦下一圈的手腕努力地挣扎起来,将沉重的冰冷铁链牵起来,发出一声沉闷的金属声音。
屋外的竹叶响动声愈发杂乱,不知是何人,在竹林间摸索着前进,在紧锁的窗边敲了敲,试探性地小声喊:“师尊!师尊,是你吗?”
是陆斐的声音。
“……是。”沈澜一开口,沙哑又陌生的声音便让自己都吓了一跳,但这声音又确实是由他喉中发出的,不禁更显悲哀。
“师尊!是不是秦权把你……关在这儿的?我这就下山叫人!”陆斐语气激动,却又时刻注意委婉。
“别走!”沈澜霎时坐了起来,侧身撞上了结实而冰冷的粗糙墙面,一阵恍惚后,他自觉失态,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冷声道:“他亥时会回来,你快点先放我出去。”
“师尊,这屋子被上了某种结界,我与子越都没有办法解开,不如,我们下山另请高人……”陆斐语气听上去颇为无奈,又十分不甘。
“子越也在?”沈澜打断了他的话,心下稍感意外,他捡回殷子越没几年,单独相处的时间并不长,没想到会在此时听到他的名字。
“只有子越和我。”陆斐如实回答。
“够了,别叫其他人。”沈澜揉了揉酸胀的眉心,重又凌冽睁眼,“今晚待到他人回来后,不管听到什么,你们都要等我敲墙发信号,才能进来,听懂了吗?”
“弟子明白。”不一会儿,两声回答从屋外传来。
等待实属煎熬,沈澜静默侧卧着,墙里墙外一时无声。
熟悉的脚步声隐约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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