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斐那儿寻求解脱。
谁料,身后的人不仅没有解救他的意思,还继续挺腰,孜孜不倦地肏着流水的骚穴。陆斐痴痴地盯着沈澜骚浪发狂的模样,心里竟升起一种变态却愉悦的快乐。
“不…不……”精液回流结束的一瞬间,沈澜的身子猛地一颤,女穴中媚肉骤缩,直接将陆斐夹得缴械投降。
这一回,陆斐的龟头正巧肏在花心上,浓精没有漏进蜜穴,一滴不剩地射进了子宫里。敏感的受孕之地被滚烫的浓精凶猛浇灌,像是需要耐心品尝一样,子宫一抽一抽的,贪婪地将精液全部吃了进去。
陆斐的鸡巴再次发胀,却仍在肉壁深处回味余韵,龟头捻在涨满的子宫口上,浓精被强行堵在里面,好像这是什么琼汁甘露似的,绝不允许沈澜浪费一滴。
直到回味够了,陆斐才缓缓抽身,恋恋不舍地从紧实多汁的骚穴中退了出来。
不过,陆斐当然不会就此草草完事——他一个二十来岁的大男人,精力旺盛,就怕无处发挥,何况刚刚才摆脱处子之身,更是有无数的欲望等待宣泄。
陆斐换了个体位,抱起沈澜的一条大腿,又提枪挺胯,猛肏了百来下,将沈澜眼角都肏出泪来,才不情愿地射了出来。
他转而又将沈澜搬到自己身上,熟睡中的人使不上力,一下坐实,被陆斐的鸡巴朝上一顶,腰都软得坐不住了,只能由陆斐搂着肏,从下往上一次次地干。
“唔……”沈澜大张着腿,贪婪地吞吐肉刃。绯红的脸颊上,微颤的睫毛动了动,深溺于春宵一刻。
陆斐看得心口热热的,俯上前,将沈澜脸前的青丝撩至耳后,重又吻住了他。陆斐探出舌,重重扫过贝齿后的软肉,被拥在他怀里的人立刻颤了颤,挠得他更加心痒痒了。
“师尊,你要是一直能这样,就好了。”
陆斐自己都没有察觉,自己极为喜欢亲沈澜。陆斐并没有解开沈澜上身的单薄衣物,而是在他颈项,耳后,一切能够得到的地方,都迷恋地嗅着,烙下一个个吻。
就好像……师尊真的是属于他的一样。
睡梦中的沈澜毫无抵抗,甚至好几次被肏到高潮迭起,陆斐更加胆大妄为,趁此机会,一边干着骚穴,一边探索起沈澜的房间——从前,这儿一直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包括他。
洁白的床单已经被两人的淫液染湿了一片,陆斐就把他按在书桌上继续干,用柔软的毛笔抚慰颤抖的肉缝。又将毛笔倒了个头,迎着沈澜愈来愈高的浪叫,将毛笔插进了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