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的子宫,却无端生出种要被干怀孕的诡异错觉。
“青时慢、呃——哈啊……慢一点、慢咿——”
“爸爸要我怎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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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你就是喜欢我这样操你,把你操坏操烂,然后给我生个弟弟,爸爸给我生个弟弟吧,嗯?”
青时咬衔着纪孝行的后颈,宛若漂亮恶毒的魔鬼蛊惑着男人,他用欲望的权杖笞伐着这个抛弃他的男人,他迁怒,泄欲,却又无意识地迷恋和依赖着纪孝行,最后通过侮辱和折磨他,来获取心理上的平衡感。
“爸爸给我生个弟弟,生出来的弟弟是要叫我哥哥呢,还是叫我爸爸?”
“不——呜……”
纪孝行痛苦又愉悦地摇着头,被操得口涎横流双目含春,拼命地扭着头想要看青时的脸,青时遂了他的意,就着连接的姿势把纪孝行翻过面,抚摸着男人沧桑成熟的湿漉脸庞:
“爸爸,我很笨,所以你教教我嘛,嗯?叫哥哥还是叫爸爸呢?”
“别说这种傻话……”
青时也不强迫纪孝行了,他一边玩着纪孝行被凌虐得肿痛发胀的胸肉,一边与纪孝行动情又旖旎地相吻,纪孝行上下两张嘴里搅弄出的水声混杂在一起,竟一时间分不出哪一个要更色情下流。
“太深了……别再——嗯嗯嗯……”
“爸爸明明很喜欢。”
“你摸摸,我都干到你子宫里了。”
“我射进去的话,你就要给我生孩子。”
“听到生孩子你这么兴奋吗?屁眼都缩紧了。”
“不啊啊啊——”
纪孝行被操得白眼直翻,脚趾蜷曲,使不上劲的左腿虚虚地搭在青时的腰上,他的脑子也迷糊了,混混沌沌的像被烈日晒得融化后滚烫粘稠的松脂,凝结他的理智,只剩下灭顶的极致快感,他高高挺立的阴茎突突地抖着,却什么都没射出来——他甚至被操到干性高潮了。
“要被操怀孕了——啊啊啊被操怀孕了——”
门这时忽然开了,纪成舟和苑池站在门口,看着赤条条抱在一起在沙发上激烈性交的两人,表情平静得仿佛在看一只小公狗和一只老母狗交配,纪孝行射得浑身发疼,肠肉已经被磨得没有知觉了,过度纵欲使得他的身体过载,超负荷的快感转化为等价的疼痛和虚浮。
特别是当纪孝行看到纪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