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乘了三回,自己射出稀薄的精液才趴在贺书卿身上,性爱后的满足:“贺大夫,终于不痒了。”
贺书卿的性器还塞在季正澹的小穴,蠕动的媚肉一刻不曾少的缠绕亲吻,季正澹快没力气了,只有坐着被艹进了最深处,无力的喘息,“啊……你怎么还不出来?”他在梦里已经被射进甬道无数次,还以为和贺大夫的第一次一定要完完整整。
贺书卿炙热如铁的性器,简直让他快活又无力。
啧啧,小侯爷太骚了。贺书卿一本正经地说:“侯爷,我不能欺负你,怕你明日醒来后悔。”
“不,用力艹,把我艹坏。”季正澹已到达极致,他勾住贺书卿的唇完成一个火热的吻,没有技巧只有相互猛烈的接触。因为是贺大夫,足以让季正澹飘飘欲仙,后穴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骚水。
贺书卿什么都不用做,季正澹情动的自己给自己开了苞,晃动大屁股全数吞下贺书卿的性器,艹到了最深处,饥渴的小穴绞紧了贺书卿的性器,最后悉数吃下了贺书卿的精液,淫荡放浪,“啊…贺大夫射进来了……”
季正澹被艹昏过去,贺书卿才将男人压在身下:“小侯爷,这才刚刚开始。”他掰开季正澹的双腿,对准刚刚艹开的甬道,再次痛快地插进去了,强势的鞭挞宛如梦境重现。
“啊啊啊…不要了。”季正澹爽的下身射不出东西了,他眼角挂泪,半梦半醒之间呜咽着说不要。而贺书卿尽情地蹂躏他的双胸,腰腹,臀部,四肢狠狠玩弄了个遍。他狠狠地挺弄了青涩的小穴,咬住季正澹的耳朵,“这次,你自己送上门的。
昏天暗地的火热性爱,持续了整整的一夜。清晨,季正澹从梦中醒来,他身边熟悉的身影。
贺书卿俊美的侧脸,光裸的胸膛,脖颈上还有一块暧昧的吻痕。他睁开眼,神色清明:“侯爷,还痒吗?”
季正澹面不改色,耳朵先红了起来,心乱如麻。天哪,他昨夜都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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