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疼么?”
季正澹饥渴后穴无比的快慰,侵犯他的手指来自于贺大夫。光是一想,季正澹的整个身心,快活得难以自拔:“啊…不疼,就是痒,我快痒死了。”
手指在粉红的穴口进出,湿嗒嗒的淫液横流,明明是侵犯隐秘处,在两人冠冕堂皇的言语粉饰下,竟然成了羞耻的“探一探”了?
季正澹太过难耐,积蓄已久的爱意一下子爆了出来。他仍然在诱哄,臀缝间的泥泞出卖了他的羞耻:“贺大夫,帮帮我,换一个更长的好不好?”
贺书卿抽出手指,明知故问:“更长的…药柱?”
“不…”季正澹粗喘地后退,贺书卿的离开方法是抛弃。他柔软光滑的臀部直接碰上贺书卿的胯间,磨人触碰和摩擦。喷射透明的爱液,染湿了季正澹的衣衫。朦胧中勾勒出季正澹漂亮雪白的屁股,弹性而紧致的触觉,一点点勾引贺书卿沉睡巨物,“贺大夫,用它捅进来,帮我止痒。”
贺书卿难以置信的声音:“侯爷,你醉了。”
“我没醉。”季正澹摇着头,额头上的细汗落下,他受进了情欲和羞耻的煎熬,再也顾不上其它。季正澹只是轻声地说:“我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
他厌恶淫荡的身体,却不抗拒让他淫荡的贺大夫。他从前不知道,混乱而挣扎,而此刻他想要,只想要贺大夫。
“贺大夫,只有你能救我了。”季正澹握住贺书卿沉睡的性器,呼吸急促,动作温柔又挑逗肉柱和囊袋,“我痒的快死了,你进来帮我治一治!”
贺书卿嘴角微翘,他在黑暗中推开了季正澹的手:“侯爷,我们是好友,同为男子。”梦中,季正澹抗拒着被他艹弄,而现实这个高傲正直的男人张来双腿主动求肏,相差的不要太多。贺书卿拭目以待,季正澹能做的多出格。
季正澹忍不住了,他无法忍受被贺书卿推开。季正澹拉住贺书卿上了床,分开双腿坐在男人的胯间,轻柔慢碾地抚慰贺书卿的粗长的性器。他的动作强势而又温柔,实际上臊的面红耳赤,心如擂鼓:“贺大夫,我的梦,你是我的心魔,我的解药。只要这一次。你若没有兴致,我绝不勉强。”他极度的羞耻,从未想过自己为了求欢,连淫荡的姿态,无耻的许诺都一一做出来了。
贺书卿靠着墙边,他什么也不用做,只是沉默就让季正澹激动得指尖颤动。男人舞刀弄剑的指腹微微粗糙,生涩而小心翼翼抚慰他的性器,灵活湿润的舌尖舔过顶端的龟头,柔软湿热的双唇从容地吃下火热的巨大,滋滋的吮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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