旎无限,痛苦又欢愉?
贺书卿眼眸澄澈:“果然如此,你不是不能睡,而是不敢睡。对么?”
难言之隐被看穿,又是和梦中人一样的脸!季正澹紧紧攥住贺书卿的手,他的掌心很烫,眼眸闪动火焰,羞耻又愤怒,深深将面前人禁锢:“与你有关,对么?”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不放过任何一种可能。
“小侯爷,轻点。”贺书卿眉头微凝,他拉开了季正澹的手,“在下虽是山野郎中,但也阅人无数。怎么会连这点都看不出?”
季正澹收手,他因长时间缺觉,一时没控制好力道。贺书卿的手腕上一圈通红,白皙的皮肤上尤为刺眼。
季正澹动了动唇,拱手道:“得罪了。”没有证据确凿前,不应该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动粗。
他目光恍惚,心头异样的触动。除了懊恼,竟然有种莫名的兴奋。在梦里,季正澹不能动那个男人分毫,却能弄得好脾气的贺书卿皱起了眉。
季正澹捏捏高挺的鼻梁,他太累了,已经开始不正常了么?
“无妨。”贺书卿摇头,小小的红痕一会儿就消了,“侯爷,你既然请我来,不如直言。隐瞒,并无益于看诊。”
贺书卿一点也不怕季正澹的怀疑,他反而故意说点似是而非的话,牵动男人的心神。越危险,反而越迷人。白日的小侯爷,逗弄起来鲜活有趣。
季正澹握紧了拳头,他在防备,也在克制身体的反应。
“只能说…”季正澹细细看贺书卿的脸:“一闭眼,我会陷入梦魇无法醒来。”
梦中男人清冷邪恶的气息,强势可怕的动作,野蛮粗暴的侵占刻进了季正澹骨子里,挥之不去。
季正澹只想知道为什么?他从来心怀坦荡,第一次深恶痛绝,想把幕后指使者碎尸万段!
“梦魇”的制造者——贺书卿神色真切的担忧:“什么样的梦,让侯爷如此忧心?”
一句话,触犯了心头的逆鳞。季正澹紧咬牙,呼吸微乱,忍了好久才没出手。他偏过头:“这不重要。贺大夫,你能助我不做梦么?”他在求助,也仿佛震慑始作俑者。
“多梦伤神。”贺书卿迟疑片刻,“在下医术有限,只能开效用最大的安神药,让侯爷沉睡少梦,但不可常服。此乃,治标不治本。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侯爷可是有什么心病?”
“梦魇之前,我并无异常。”季正澹的心病就是那个怪异不停的梦,他府里医官出的主意与贺大夫相同。只是那些人不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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