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世间还未有过如此能力的人。
季正澹万分纠结,也许真的只是一场梦。可他为何会梦见这种难以启齿的场景?
贺书卿看着难得世界观崩溃的季正澹,笑了笑转身,他走在前头:“季兄找我有何事?”贺书卿坦坦荡荡,连一点怀疑都像亵渎。
季正澹回过神,对上贺书卿关心好奇的眼。他忍不住在心中对比,贺书卿正派如清风,梦境里的男人清润嗓音陷入情欲时,强势掌控的让人心惊。
季正澹的脸色不太好看,任谁梦见被男人强迫欺辱,也会说不出口的难堪。他从来正直坦荡,第一次有了难言之隐:“贺大夫,你昨夜可曾出门?”
贺书卿微微一笑摇头:“在下一夜都于家中。怎么了?”
季正澹目光微深:“随口问问,近来外头夜里不太安宁。”
贺书卿不在意地点头,目光一顿:“季兄,你神色不定,可有不适?”他拍了拍季正澹的肩膀,“在下是医者,可尽绵薄之力。”
季正澹肩膀上的肌肉微微紧绷,贺书卿随意的一碰,竟然让他防备到了极致,立刻唤起了梦中的回忆。
一片漆黑中,年轻男人间肢体火热的纠缠。贺书卿一边咬上季正澹结实的肩头,一边狠狠艹弄他体内最敏感的点,激起灵魂战栗的舒爽。
插入的甜腻水声和肉体啪啪碰撞,他身上的男人低沉笑声性感撩人:“小奴隶,你的小穴全部吃下去了,夹得好紧啊……”
快感和羞耻互相的交错,季正澹心头剧烈的跳动,他呼吸沉了三分,不着痕迹闪过贺书卿的手。
“其实,”季正澹目光微闪,暗中将贺书卿整个人尽收眼底,“我做了一个梦…”他喉结微滚,孤注一掷地说道,“有关贺大夫。”
“哦,与我有关?”贺书卿好奇的眼神不似作伪,实际上故意揶揄起点男,“梦里有什么?让你一大早急着来见我。”
季正澹一顿,试探不下去了。他总不能说梦见贺大夫压着自己颠鸾倒凤。
季正澹目光一偏:“没什么。我与你说笑罢了。贺大夫,昨日的贼人已经老实交代了。不如,你随我去一趟衙门。”
本来他只是心血来潮的出手,这案子与他无关。既然来了一趟,干脆送对方一程。
贺书卿点头:“好。”他安顿好家里的小猫,慢悠悠地走出家门。看情形是想走去衙门。
村子离衙门十里地,一路走过去费不少力气。贺大夫的体质那么虚,一定会很累。季正澹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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