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位,一旁的齐远瞬间被众人酸溜溜的视线淹没,他才发现自己错的离谱,跟景秋白这样的人呆在一起,又怎么低调得起来。
皓腕上带的几个金镯子细碎作响,景秋白慢悠悠地在齐远的队伍里挑出几人当近身侍从,在指向非齐远的人时,态度是肉眼可见的轻慢。
要不是给齐远那厮打掩护,不想他那么引人注目,九皇子才懒得用不熟悉的人。本来他今日是让月湖宫的掌事连玉,亲自去接引齐远的,可是连玉对这个任务心生抗拒,踌躇着去迟了,刚好与齐远错过。皇子的贴身侍从是根据主子的时间来的,不需要像普通宫人那样早早列队集合,有足够的时间懒床,慢慢拾掇自己,还可以与景秋白一并行动。
所以景秋白训斥连玉真的不亏,上巳节围猎结束后,连玉还要去教引司领五个板子,算是违抗主子命令的惩罚,可能不是多疼,但肯定没什么脸面就是了,人家心情当然不佳。
景秋白烦闷地拧起柳眉,齐远虽暂无名分,但是,只要他一天未成婚,底下的人就该拿齐远当做九皇子夫来看待才是,景秋白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是在为人出头,还为此惩罚了一个信任的心腹,只觉得连玉懈怠得厉害,再四嘱咐的事儿都能忘,确实该敲打敲打。
这边的暗流某人还一无所知,景秋白貌似气得不轻,齐远暗暗叫苦,大庭广众之下还不好解释,只好趁跪地间隙冲着生气的小皇子使了个眼色,却完全被无视了。
景秋白故意扭过头去,没过一会儿就当先绷不住了,鼓着小脸咬牙狠狠剜了齐远一眼,警告这个人不要再乱跑,要再找不到人,他就要以为齐远又出事了。到了那时,景秋白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哪怕这里是皇宫。
齐远立刻微不可察地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只得了九皇子一声娇蛮的轻哼,认为齐远又在敷衍了。
二人的交流虽隐晦,却瞒不过连玉的眼,实在是离得太近且早知二人奸情,想装没看到都做不到,只好暂时收拾掉郁闷的情绪,缓缓挪动步子,努力替主子打掩护,同时不着痕迹地挡住了周围的窥伺视线。
在连玉暗自纠结齐远和重要的主子到底般不般配的无聊问题时,景肃陛下的座撵终于到了。文武百官纷纷跪地参拜,景秋白也收回与齐远传情的视线,忙并着其他皇子朝父皇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陛下万岁万万岁。”
景秋白无法开口,那对着父皇时崇敬又孺慕的真情流露,完全看不出他其实刚才还在和父皇的男人调情,脸上没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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