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不知死了多少次。
二人不是爱侣、不是恋人,而是君臣,这是他们和普通有情人之间的区别,是无法逾越的巨大天堑。
对于九皇子这种上位者而言,这样将浑身快感全系一人的行为无疑是十分危险的,全身心的喜怒哀乐均只为一人牵动,已经远远超过了主仆之间的情意,是不正常的。
但是景秋白拒绝去想,或许他就是在刻意逃避,只愿享受现今的快乐,不愿去细思其下的那个令他心神不宁的可怖事实。
“齐远……齐远……嗯~”涣散的眸光久久找不到焦距,泛起水汽的美眸轻眨数下如振翅欲飞的蝶翼,景秋白半阖起羽睫,喃喃默念着令自己十七年来唯一一个心神动摇的男子的名字,深陷情事中的柔媚嗓音一声比一声蚀骨销魂。
这个姿势无法看到齐远的表情,景秋白不满地撑起身子,被干得小腿酥麻,甚至直不起腰,只能依靠皓腕的残存力量勉力支撑起,谁知花道中含着的粗壮铁棍再次擦过敏感的花心,藕臂上好不容易聚集起的力道一松,差点被齐远肏得扑倒在地,“齐远……”
“殿下,臣在。”少年见状,忙伸手一把揽过怀中的纤腰,将景秋白的娇躯托起来,贴近自己的胸膛。
这样单手搂腰的动作反而让胯间抽插的动作更为顺畅,“殿下有何吩咐?”单看这平静无波的声音和近乎是冷淡的表情,真的很难将齐远大人和他如今所做的欺负美人之事联系起来,实在是这副冷静自持的样子太具有欺骗性了。
“人家不想要这个姿势嘛……”美艳的玉颊上染了两朵粉晕,如芙蓉初绽,微微开合的红唇犹在细细喘息,“齐远……”娇媚地欠起身子努力用后脑勺去够齐远的胸膛,景秋白这一身嫩肉上沾染的淫水全部蹭到了身后少年的身上,将齐远的蓝衣染成深蓝之色,无限接近漆黑。
小小的尖牙自粉唇中露出一角,景秋白回眸望向齐远,半是羞怯半是命令般地道:“我想看着你的脸做……”,尾音带了丝不易觉察的颤音,玉指收拢到胸前,遮住了那对镀了层月光的高耸峰峦,却不过只能盖住尖端的一小片乳肉罢了。
这撒娇又依赖的惹火动作,恐怕没几个男人能禁受得住,齐远算是其中的诡异例外,何况他是那种内心波动愈剧烈,面上反而愈是滴水不漏的人,所以着实让人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对于傲慢的皇子殿下这难得放下身段的乞求般行为,齐远是这么回答人家的:“臣遵旨。”他掐了掐掌心中的柳腰,缓缓拔出了性器,在怀中娇躯嗯嗯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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