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设防备就将自己的肉臀完全暴露在齐远面前的姿势有多危险。
齐远虚眯起双眼,单手握住景秋白的一只纤细小腿,强行分开对方的大腿,下身一挺,阳具就再次进入了景秋白的淫洞。
“啊——”景秋白的柔媚呻吟很好的泄露了他的真正情绪,他回头瞪了齐远一眼,媚眼如丝,软绵绵地娇声道,“你……你怎么还来啊……”
小美人这语气幽怨的不行,齐远失笑道,“臣今日可还一次未射出呢。”他才刚肏进后穴,没动几下景秋白就哭了起来,顾着怀中的人的情绪才没有继续做下去,至今还硬着。
“……”,景秋白想了一会儿,确定齐远说的似乎是真的,于是娇哼着说:“那……那你要轻点哦……人家的后穴可是初次呢……不可以像刚才那么粗鲁了!”
他现在很想抱住瑟瑟发抖的自己,幸亏小皇子现在还不甚清醒,不然以他的娇蛮肯定要一巴掌扇在齐远脸上。雌穴已经被齐远肏坏了,就连花唇都被囊袋磨烂,后穴也肿胀疼痛,而齐远甚至还一次都未发泄过,这还是人吗?
“遵命。”
于是齐远就压着这个今日格外阴晴不定的小美人再次律动起来,密室重新升温,景秋白转回小脸与齐远接吻,黏腻的舌头吸吮声与大肉棒肏干湿穴的摩擦声一同响起。
侧入势并不太好使力,因此齐远这次的动作格外温柔,一边圈住景秋白的大奶,一边捞着一只细腿,挺腰坚定地拥有了景秋白,将小美人干得不停娇吟,压抑的哭声转变为甜腻的淫词浪语,缭绕在纱帐内。
不知过了多久,齐远终于放任自己在景秋白体内射了出来,精水一滴不漏地被后穴全部接住吸收,而景秋白已经被肏晕了过去,迷迷糊糊地就让男子的阳精染指了自己坚守的最后宝地。
将昏迷的景秋白翻过来,齐远一边把玩对方的浑圆翘臀,一边欣赏小美人睡容。睡着的景秋白比平时更可爱了几分,于是忍不住摸了下对方的发顶一下,在额间烙下浅吻。
只可惜才刚用香露洗涤过的柔顺长发沾染了淫水,发尾疯狂打结,已经变得不能看了,齐远把玩了对方的长发一会儿,将小美人的玉腿折叠起来架在肩膀上,拢着两颗雪白的大奶就再次侵入了雌穴中。
一次实在太少了,对于齐远来说就和没有似的,于是他就这样趁着怀中人昏迷,再次插入了对方。
景秋白睡梦中依旧不甚安稳,浓密的羽睫蝴蝶般轻颤了几下,到底没有睁开,他实在太累了,只不安地嘤咛了一声就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