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没有把生肌散收回药箱,而是交到景秋白手心里,“只要是为了救人那就不浪费,不然它只是瓶会过期的粉末。”他现在任太学监事,也就是现代社会的学校教师、辅导员一类,没有看到学生受伤还袖手旁观的道理。
景秋白掩去唇边的笑意,攥紧手中的青瓷瓶,玉颊染红,“那本殿就收下你的孝敬啦。”
美眸中似有光华流转,景秋白示意齐远附耳过来,故意在齐远耳边吹气,看着少年的耳廓火烧一般迅速飞红,这才道:“今晚你留宿在宫中,亥时我在这里等你……”
齐远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却被一对柔软之物扶起了,九皇子真是很不爱按常理出牌,让齐远防不胜防,“殿下……”
并拢两指抵住齐远的唇,景秋白语含威胁:“我今天心情不错,你不要拒绝我惹我生气。”
“……臣遵旨。”
自约定后齐远就不太敢看那抹月白色的倩影了,将景秋白送回教室,齐远匆匆奔往自己的房间,却发现屋内到处是景秋白身上独有的异香,挥之不去,散之不尽。
齐远捂住额头,痛苦地道:“我到底是惹了怎样的一尊大佛回来……”
他对景秋白根本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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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太学偏殿内。
“他还真敢不来……”独自在白天和那个少年共处过的室内来回踱步,景秋白怒极反笑:“避本殿如避蛇蝎……齐远……你、好样的!”
“不想归顺于我是吗?这可由不得你!”景秋白自屋内翻出,脚尖在树梢上轻点,身子凌空跃起,借着夜色掩护迅速绕过皇宫布防向着齐府的方向而去。
兴庆宫那疯狂的一夜后,齐远就存心躲着景秋白,数次让九皇子扑了个空。若不是今日他发现了那人踪迹,故意装作吃痛松手任笔滚落,引得路过的齐远进来查看,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和那人接触。
自齐府后院的围墙上轻盈落下,景秋白懒得掩饰自己的身形,直接怒气冲冲的往齐远的主屋里冲,却不想在长廊边被正就着月色自斟自饮的主人家抓了个正着。
齐远骤一见余光中显露的月白色衣角就知是景秋白来了,他不紧不慢的放下酒杯,冲着这位尊贵的不速之客屈膝行礼:“微臣参加九殿下。”眼神低垂,态度恭谦,任谁都能看出少年对眼前的美貌双儿的敬畏。
“齐大人好大的气派!”一双白银色的缎面绣鞋停在齐远面前,景秋白夺过酒杯一饮而尽,胸前的一对浑圆极速起伏。不顾喉咙内火辣辣的烈酒烧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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