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无数成年男子了,比景秋白胳膊还粗的阳具每次插入时都要让小皇子有种自己要被撕裂成两半的错觉。
景秋白无力的大张双腿,如同一个只知道迎接男人肏干的饥渴荡妇,下体脆弱窄小的花道被强行插入了一根完全与小穴完全不匹配的粗壮肉楔,而他竟然可以从中得到疯狂的快感,鼎炉之体的淫荡果然名不虚传,哪怕齐远胯间之物生的如此伟岸,也能在其中得到滔天快感。
龙床不堪重负的响声配合着当中一声比一声亢奋的淫叫,任谁都能看出上面的绝世尤物被那根大肉棒鞭笞的有多爽利。
飞溅出的屄水将两人下体胶合的地方糟蹋的一片湿黏,景秋白就连小腹间软垂的小东西都泄了一次又一次,每当阴蒂磨蹭到少年胯间的粗硬毛发时就会再次流出不甘的白浊泪滴,似乎是在乞求一点爱抚。
大屁股追随着齐远抽插的方向,将自己娇滴滴的粉嫩阴蒂送到少年粗糙的毛发下扎弄。过于丰沛的淫水顺着那被肏成一个大洞的屄口喷溅得到处都是,将绣着腾龙图案的锦缎床单污染。
明明就是很舒服,千方百计的想要接近那根丑陋的男性阳茎,却又不大能磨开面子,只愿意在齐远身下做点小动作,肥嫩的臀瓣一耸一耸的,小幅度地迎合着肏干的动作。
花道初始被进入时的尖锐刺痛已经被齐远肏中花心时的爽快中和,让大奶骚货痛并快乐着,景秋白浑身香汗淋漓,小颗晶莹的珍珠自胸前的深邃沟壑中流下,让他生来自带的异香更加馥郁,柔柔的笼罩住整个龙床。
这种天生异香是对男人最好的催情剂,尤其是对身上某个正在辛勤耕耘的少年,齐远的目光逐渐深沉,一声不吭只一味狠肏,胯间的巨物更加凶狠的掠夺着景秋白脆弱的花道。
大龟头抵住窄小的宫口狠磨了几下,景秋白媚眼如丝,望着少年的目光愈加迷离,小齐状元就连在床上云雨时也是一本正经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酝酿新的试题呢,只有那隐没在发间的汗水透露出一丝情欲之色。
窄小的宫口终于在齐远持之以恒的攻击下,不甘愿的张开了一处细小的入口,齐远逮住机会终于将自己的大龟头挤入宫口,将弹性极佳的粉嫩宫颈欺负成一个无法闭合的鸡巴套子。
宫口因为吃进了过于庞大巨物的缘故被撑成可怜兮兮的艳红,只要撬开那一点小口后就好办了,忍住被箍住龟头时的剧烈快感,齐远沉下心神将肉棒送进了景秋白的体内最深处。
“啊——”这是景秋白第一次在齐远有意识的情况下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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