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炼制危险的东西了,心中一凛,立刻躲得要多远有多远。
他们还记得有一次景秋白刚从密室里出来,没有收住身上的气息,路过庭院时,花草眨眼间化成一滩滩黄褐色的粘稠液体,情景可怖,谁还敢这时候去接近景秋白啊,那不是找死吗。
皇子殿下见手下们苍白的脸,心中一片死寂,他已经习惯了这些侍从们面对自己时战战兢兢的脸。手下们会怕自己是好事,这样景秋白才能拿捏住他们,才不像某个胆大包天的人!
想到这里景秋白面上一绯,思绪不自觉回到了那晚是如何被一个面目稚嫩的少年压下身下肆意侵犯花道,只觉得下体酥麻,不由得收缩屄穴,将里面迫不及待要泄出来的淫水小心夹住。
鼎炉之体的淫荡果然名不虚传。景秋白绝望的闭了闭眼,大奶不自觉在胸前弹跳了一下,这具身子完全违背了主人的意愿,撺掇景秋白放任自己,追求天性。
浑身上下三张小嘴皆叫嚣着,渴望被男子填满,最好将能滚烫的精液注射满宫腔。
听说被男人插入宫腔会很舒服很舒服,景秋白还没有尝过这种滋味,上次和齐远初次云雨的时候,少年也曾磨过他的宫口,却因那处过于窄小的缘故而完全没办法进入,就这样抵住宫口磨一磨就已经让景秋白舒服的摆臀揉奶,狂喷屄水。
那被男人在宫腔里射精一定更舒服,景秋白见周围没有旁人,早就压制不住渴望,这一身媚骨淫肉渴望着男人的爱抚。
由下体散发出来的空虚感几乎将他逼疯。他放荡的将自己的绸裤儿连同亵裤一并褪至脚腕,将包裹严实的袍子丢了一地,仿佛丢掉一些无用的束缚,将自己真正的样子尽情展现在空无一人的卧室内。
景秋白是空虚的,不仅是他的下体,还有他的心,他就算长得再好看,身子再美,没有人来欣赏又有什么意义呢。
为什么就不能有一人真心爱他,不因容貌、不因权势、只因为他是景秋白而爱他,对他毫无保留。
最好那个人还能接受这副淫荡的身子,爱他的一切,也能接受景秋白满身剧毒蛊虫,他在等那个人。
景秋白想象着自己是在未来爱人的面前放纵,那么此时不着寸缕的样子也就没有那么羞耻了。
他将最后一件肚兜也除去,那两颗大奶一经解放立刻欢快的蹦了出来,景秋白蹙眉握住胸前的浑圆揉搓,腰窝塌到极限,屁股翘得老高,摆臀晃奶的进入自己炼毒的密室内。
不过景秋白今天并不是来炼毒的,而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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