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子,帮我捡一下。”
什么都是故意的,他只想那颗黑色的茧围着他们结,一圈又一圈,每根丝都散发着夏天瓜果的味道,宾馆床单微微的漂白粉味道,从宾馆直接开到学校的摩托尾气味。
他在高出一截的观众座位上,看着前面的旗子将笔递给他,旗子的衣服越穿越大,人却还不能完全撑起来,肥大的衣服在他回身的时候被抻出一点样子,转身坐好时又堆折出褶,遮着他前胸和肚子。
篮球场里给女生们伴奏的音乐换了一首又一首,徐祁舟碰过了软软的手指,软软的手指将音乐按了暂停键,茧子里是被放慢的画面,夜车轮声碾着夜里的空气,沙沙的。
宾馆的床很软,旗子比床还软,顶两下就要攀着他战战地哭喘,在底下说压得闷,在上面说肚子顶得涨。
最后只有将他翻过去跪着,四脚着地地撑着,被像个小肉壶一样用着。
白白的屁股瓣一直晃,大腿里面一摸一手黏的,自己伏在他后背上,揪着他细细的头发,一下一下前后顶插。
硬的时候很硬,怎么都弄不软,湿的喷在龟头上,还在里面挺着戳,那个小小的紧肉圈嘭嘭的水滋滋,想要它被自己撑坏了,想和第一次一样让旗子出点血。
他一直干,像凶悍的机械。平光镜放在床头,他不近视,他仔仔细细的掰开旗子的小屁股往下看,滴滴的白浊被屄水稀释了往下淌,他是红了眼的少匪,寸短发上冒着热气,又在热气里埋下头在旗子的肩胛骨上亲吻。
有哭声被闷在枕头里,床吱呀吱呀的,床单被揉蹭着,悉悉索索,很多隐秘的声音,一直持续到他终于射精。
徐祁舟吸了一口气。
他那个时候也是在吸气,因为太爽了。他半软不硬的东西沉甸甸地被充满精液的小肉窝兜着,在里面热乎的塞着。他揪住了旗子的头发,揪痛了他,露出一只红红的眼睛,和半张哭咧的唇。
喜欢的那颗心肯定是温柔的,自古都是这样,但是将这颗心交付出去的方式各不一样,徐祁舟的那颗是被温柔粉饰的毒苹果,攥在他自己手里,伸出去,诱到人,喂给他,给人吃甜味的痛。
他将自己的阳具抽出来,看旗子两腿间糟糕的小肉凹,越来越夸张的畸形,被他射过很多次,红得可怜,鼓鼓的肿着。他伸手往里抠了一下,那撑着的腿侧肉便绷着抖,上面旧的青紫还没退掉,又被咬上了新的。
“你都不用考大学,就能直接去,真好。”
旁边找他问事情的人在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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