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楼的防雨棚盖。
徐祁舟家的门一关上,那些滴水声就听不太清了。
钥匙被扔在玄关的柜子上,徐祁舟脱鞋,符旗站在旁边,他用自己的一只手捉着另一只手。
正对着的客厅墙壁上挂着一个圆钟表,纯黑底盘,没有刻度,指针是亮蓝色的。
符旗看着它,一开始站在门口看它,后来徐祁舟去倒水喝,他就坐到沙发上看着它,徐祁舟开始脱外套,他更眼都不眨地看着那个圆盘表。
徐祁舟走到他跟前的时候,他还坐在别人的沙发上招呼了一下:“你坐啊。”
纯属没话找话说的犯傻。
他其实想问,那些等你的女生怎么会放你这么快回来。
他对爱的独占性没那么深刻的感受,他的恋爱谈得不明不白,想问也不是出于嫉妒或任何负面情绪。越接触那些女生,越以现在这一开不了口的身份接触她们,他越觉得自己很不好意思。
他的想法总是散的,有些时候,想和徐祁舟接吻,有些时候,接了吻又觉得自己像偷了神庙灯油的耗子。
但要和其他耗子一起分享,他觉得委屈;不分享,他又会有那种莫名的对不起。
徐祁舟坐到他旁边,他们腿侧相贴,徐祁舟脸凑过来,像在看他,又像在闻他,最终低低地问他:“这底下还穿一件,不热啊。”
他的短袖袖口大得狠,徐祁舟的手很容易就伸进去,扯了一下那件棉背心的肩边,又将手拿出来。
什么嘛!
符旗又想撇嘴了,其实明明就是灯油先动的手。
他的脸皮没那么厚,他将棉背心的肩边胡乱往上拉,那里原本就是凸凸的乳丘,奶尖又被咬得一直不消肿,他回答不了这个徐祁舟明知道答案的问题,只能脸红红的,不开口。
徐祁舟叫他:“喂,”
他还是不开口。可惜力气没人家大,徐祁舟将他拦腰一抱,侧坐到自己腿上,继续叫他:“喂,”
他的小腿踢了两下,全踢在沙发上了——“我要回家了!”他总是拿这个来当作威慑。
徐祁舟笑起来,并不拿这种纸老虎一样的虚言当回事,就像他们“对有事要来这里帮忙”这个幌子一样,都心知肚明。他将口袋里的药膏拿出来,按着人,将那件大T恤往上捞,布玫瑰在他臂弯里折着,皱着,露出两个红肿又可怜的奶尖,像两颗生生被嚼软咬烂的樱桃核。
他轻轻地往上涂药膏。
符旗踢不了腿了,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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