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里面藏着陷阱一样的井,他是温凉井水里捞上来的果子,滤过尘,浸了酒,摘了蒂。
然后被狼一口叼走。
“搂着哥哥,”徐祁舟拉着他的胳膊,“有没有力气?”
他哭着打了个嗝,两条胳膊环着徐祁舟的脖子,圈了个一碰就散的圆。
徐祁舟的东西一下子捅进去的时候,那个圆抖着化成歪歪扭扭的软骨肉,五指插进徐祁舟短短的头发里,指甲印深深地从徐祁舟的脖子后乱掐到后背。
符旗的嘴一会儿贴着徐祁舟的耳朵,一会儿又咬着徐祁舟的肩头闷闷地哭叫,他被撞得在那块压着玻璃的布上挪来挪去,散架了一样的晃,玻璃底下的花布比他还平整,还干净。
靠桌边的玻璃上渐渐有滴水的声音,徐祁舟在符旗敞开的两腿间又往下压,又往里狠撞了多番之后,符旗被破嵌着的女缝泞泞的脏,那被阴囊贴着撑满的小屄外黏水都成了浊沫,用在里头的乳膏混杂其中,被肏得外溢翻出的阴肉红得病态,包夹着涨显出暗紫的阴茎,上面那张纯真到尚未褪去婴儿肥的脸失神的时候,底下这处骚红的肉里就缠紧了人出东西。
徐祁舟单膝跪在茶几边上,压着人往里头撞,他有点失控,没法停的那种,背后被旗子的指甲掐得火烧了一样的热,他不知道旗子哭着满口叫的热是不是这种,如果是的话,那涂在旗子小屄里的催情剂大致和旗子本人的催情效果差不多,流着大颗眼泪求着哥哥慢一点,却在哥哥肏得最深最快的时候里头湿得最夸张。
被顶到还在发育的宫口时,明明哭到喘不过来,却还张开嘴垂涎,伸着舌头呼出热气,连气息都像是病了。
徐祁舟磨着那个地方,粗喘着看着旗子,他的手从后面绕到前面,手指尖乱乱地在自己的鼻梁上,摸到干干的嘴唇,摸到咽着口水的喉结。
“哥哥,哥哥”,他声音小小的,哑哑的,徐祁舟撑起来看他白藕般的胳膊,看他胸前一大片催情出来的红潮,还有两个待发育的小奶包上布满自己牙印,本来没长多大的乳头肿得狰狞,又破了皮的红,像雏妇在初夜被不知轻重的新手人夫狠狠搓揉过一番。不看脸,这些和男孩子通通搭不上边。
“徐祁舟,徐祁舟啊...”符旗换了个叫法,为了这个人不理他,叫得又急又软。“嗯?”徐祁舟应了他,视线往上移,又在肏几下就会层层肉都挤出黏东西的小屄里撞起来,看那张随着动作又添了新泪迹的脸,微微颤动的肉脸颊,汗湿的短碎鬓发,睫毛在失焦的眼神上乱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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