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班长对自己这话问得很满意,言语上主动将自己置于徐祁舟的亲密关系之中,有点娇嗔的感觉,还有点关心病人身体的意思——在她不能明确知道这位同学身体出了什么问题的情况下。
“啊,”徐祁舟回应自己的语调却像游离于他的好心情之外,略带敷衍和随意的:“我亲了他一下,他怕你看到,吓的。”
女班长也跟着啊了一声,有点茫然,接着又干干地笑了起来,她没拿这句话当正儿八经的回答,更不可能是真话。她勉强笑着,分辨着这是徐祁舟的一贯对自己的敷衍,还是他现在心情好时跟自己开的玩笑,还是在用这种极端的话来暗示自己一开始就没必要坚持非要等他。
她想看看徐祁舟那位同学的表情,结果床边的帘子已经重新完全垂回去了。
她想不出来,也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要作何反应会自然,她在追求徐祁舟的过程中碰了太多壁,每一次受伤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抱着盲目的喜欢,重头再来。这次也一样,她只会这样。
于是她不去想了,干脆换了一个话题,她不太自然地看了一下腕表。
“啊!还有五分钟就上课了,我们再不回班级就要迟到了。”她扬起头看向徐祁舟,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一点恳求,如果说是为了让徐祁舟跟她一起走,那这恳求的神色也太大题小作。
也太可怜了。
她还很天真,她愿意将这当作是爱的酷刑承担下来,还没看清这只是不被爱的惨淡下场。
徐祁舟笑着回答了她,这是她第一次厌恶他的笑,她不懂徐祁舟为什么今天在这个地方对自己格外无情。
“哦,忘了跟你说,下节课我请了假不去。让你白站着等这么久了。”
那些早就被自己抛弃了的自尊心,可能都没有现在站在徐祁舟面前的自己这么悲惨。
女班长往门外退了一步,她的一头长发编成一根柔顺的辫子歪歪地从右边肩头摆落,青黄色间错的方巾在发尾系出一个丝质蝴蝶,走廊里没有风,蝴蝶濒死般停歇在她锁骨处。
“没什么,原是我自己非要等。”她还给徐祁舟的笑容比他给出的真诚多了,“等错了也没什么,现在走也来得及。”
时间如果有模样,应该就是走廊尽头一路延伸下去,越来越开阔的道路和操场,他们刚刚一路从那里走过来,每一秒都被阳光照得闪闪发光,可能是天气太晴朗了她才有过于真切的错觉——徐祁舟心情比往常好得多,所以她才厚着脸皮非要和他一起走。女班长看了看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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