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子过于原始的入侵而短路,不管徐祁舟在说什么,他只是伏着上身一个劲摇头,努力压着徐祁舟的小腹,撑直胳膊,好让自己不要再往下坐——疼,只是这样就已经叫他疼出眼泪了。他想要那个东西出去,可自己那个被破开的地方好像不知痛似的,或者说像就喜欢这种野蛮又丑陋的痛,徐祁舟小心地使着劲往里顶,自己那没有廉耻的小洞就肆意迎合着,也不管那边缘的薄肉已经被撑到能看到迅速充盈的血丝。
徐祁舟额头往下流着汗,才进去了半截龟头,就这么困难,原本以为旗子阴道里流出的自体润滑淫水已经够了,实在是那个地方太小,女阴在那根半残男根的挤占下,性功能虽然渐渐成熟,形状却只能发育到未成年幼女性器的程度。小腹上吧嗒吧嗒滴落着旗子的眼泪,徐祁舟只能稍微停一停,抚摸他的后背,将他的胳膊拉着扶到到自己的肩头,好让自己伸手探下去,去揉他的阴蒂,用额外的快活缓解他的疼痛。
符旗的哭是无声的,他的喉咙得用来不断深呼吸,下半身只是夹着好不容易挤进来那点肉凸子,就已经从里热到外了,私处的肉不断地蠕动,所有触及到徐祁舟性器的皮肉里都像被注射了兴奋剂,再一点点地用被淫及过的表皮神经,将这种兴奋顺着血流和细胞挨个传递,心跳个没完,耳膜里像装了热气球,徐祁舟的呼吸让这个热气球里的火旺旺地烧起来。
底下原本是疼的,直到现在符旗的眼泪还没法停下来。
的确是疼的,但当在身体里持续酝酿着的快感后发来袭,当徐祁舟那被他的屄洞吞进去的马眼在他的屄口一点点吐出雄汁,当徐祁舟含着他的舌头轻轻吮他的唾沫,当徐祁舟用手指夹着他的阴蒂,将它揉到红胀挺起,符旗那用来不断深呼吸以此来缓解痛感的喉咙,又发出了别的声音。
听着像哭,闷闷的哭,像发情的病母猫,没力气将骚吟叫出声。
而他的情动来得晚了些,徐祁舟现在只顾关心他的疼,给他抹眼泪,给他揉阴蒂,却只不给他更多的阴茎。
符旗渐渐停了哭,搂着徐祁舟的脖子要接吻,他不懂得求欢,他被自己对情事的胆怯置于了情事也不敢再来找他的困窘境界,他以为徐祁舟比他懂得多,至少自己这些暗示他会理解。结果徐祁舟一边吻着他,一边撸动起自己留在外面,没法插进去的那部分茎身,想要早点结束今晚由于自己心急而导致的残局,好早点让符旗安心睡觉。
符旗察觉到了这个人的意图,内心焦躁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冲动之下抬起屁股将留在自己屄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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