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的半月板就快要跪废了,他的四肢打着颤,背部的玻璃板晃了晃,玻璃板上开了盖的两瓶拉菲红酒和装满了红酒的玻璃酒杯晃了晃,些许红酒液体溅了出来,酒液溅到了玻璃板上,玻璃板上的那几沓红色的钞票被红酒酒液染湿了一部分。
“没用的东西,一万块钱还想不想要了?啊?”看着玻璃板上溅落的红酒酒液,肥头大耳的男嫖客钱老板感到有些生气,怒火中烧的他朝着人体家具阿泊大声质问着。
肥头大耳的男嫖客钱老板说罢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雪茄,一个zippo打火机,他用打火机点燃了一支雪茄,吸了几口,他将雪茄朝阿泊的菊穴穴口的褶皱上碾,碾了几下,燃着的雪茄就熄灭了,而阿泊的粉嫩屁眼也红肿了,是灼烧的烫伤。
“呜…呜……”人体家具阿泊不敢乱动,他忍耐着屁眼被燃着的雪茄灼烫的感觉,要是他背上的玻璃板上的两瓶开了盖的拉菲红酒酒瓶和十个装满了红酒液体的玻璃酒杯从玻璃板上掉了下来,摔碎了,那么他这一万块钱就彻彻底底别想要了,他今天晚上所受的折磨就白受了!
雪茄的烟蒂熄灭了,可肥头大耳的男嫖客钱老板还嫌不解气,他用zippo打火机重新点燃了雪茄,然后又打算用烟头烫人体家具阿泊这个可怜的“茶几”的可怜的屁眼。
“大爷您可真是出手阔绰啊!”王远欧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男嫖客钱老板用雪茄烫阿泊的可怜屁眼的动作。
“我命贱,这辈子都没挣过这么多钱呢!”王远欧他朝着那个男嫖客钱老板阿谀奉承道,脸上一脸谄媚的笑容,他在心里悻悻然,十万块钱,这可是他不吃不喝工作整整五年的工资啊。
要知道在当时那个年代,一户人家的家庭存款有一万元,就被称作是“万元户”,万元户可算得上是家境殷实的小康之家了,这个钱老板居然包个鸭子一晚上就舍得花十万元,这万恶的资本主义!
“怎么样?十万块钱买你一个晚上,你答不答应?”
“虽然条件很诱人,可正所谓廉者不受嗟来之食……”
王远欧端着托盘站在包厢的门口,他斜着眼睛,他朝着沙发上还在温柔乡里享受着的肥头大耳的男嫖客钱老板说着,他自觉得自己不是什么见义勇为之辈,那个人体家具阿泊虽然很有可能待会儿被当作钱老板猎艳不成的泄愤工具,可说到底,与他有什么关系呢?
“正所谓廉者不受嗟来之食,所以我才不会卖屁股呢!”王远欧说完正打算跑路,打算溜之大吉,可一个穿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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