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嫩肉紧压的牝穴中,在来回抽插中抹上穴肉,叫花径更加酥软爽麻。
“呃啊……热啊……”
渐渐的,红瑶在淫膏的药性下放浪开来,臀儿不自觉朝慢进慢出的玉器撞去,汩汩的暖水儿止不住地从泉眼中洇出,沿着柱身徐徐滴落,隐进绛红的被褥中去。
底下被人操纵的速度极快,后来的每次抵进都像连世钧肏她那般深入,她模模糊糊间像听见连世钧在耳边唤她,轻而眷地唤她“瑶娘”,又好像不是叫“瑶娘”,仿佛在叫另一个名字。
她在欢愉中溢出哭腔,无望落寞地轻唤着:“世钧……世钧……”
“连——”最末一个字尚未出口,红瑶已在玉制性器下丢兵卸甲,浑身哆嗦起来,牝穴将角先生咬得极紧,一汪一汪的欲水汹涌而出。
丫鬟见面前的女人已经丢了,便费力将角先生拔出,放入铜盆中濯洗,回身替红瑶盖好薄被,柔声道:“姑娘好生歇息,奴婢明日再来。”
帝都练王府。
午后日头正盛,澄光从洞开的雕花红木窗直闯而入,投在翠色的衣裳上。帮练王挡住日光的人斟倒茶水,满室溢散着沁人心脾的茶香。
指节分明的俊手在案上轻扣,潺潺流水般的声音入耳悦人,说出来的话却不太妙:“底下的人传消息上来,说是余州镇的线牵至帝都好几家,这免不了要查一番,过几日你随我同去瞧瞧。”
雨滦斟茶的手一顿,但面不改色,末了低低地嗯了声。寄人篱下,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练王端详起她面色来,只是她滴水不露,让人瞧不出什么,他笃定开口:“本王不会叫你涉险。”
“谢王爷,属下也不敢涉险,若是这条命没了,哪还能找我妹妹。”雨滦在齐祺跟头喜欢自称“属下”,“奴婢”显得太卑贱了,她叫不出口。
齐祺自然还记得要帮她找妹妹这件事,眉宇间不免染上阴郁,他的人都暗地里把帝都翻了个遍,就是找不到她家里逃跑中失散的小妹。
找不到人,他可就没法名正言顺地得到雨滦,齐祺瞧了眼手边正低眉研磨的人,向来心如止水的他,目光也渐渐阴晦起来。
雨滦随练王纵马咯噔咯噔来到这个没什么名气的小镇时,连世钧带着长五还在路上寻人,正撞上拐道而来的马儿,惊得练王不得不用力收拢缰绳,虎口被磨出浅浅的痕迹。
“齐兄无事吧?”雨滦靠了几分过来,看向练王的目光多了几分关切。
在外不能叫他王爷,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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