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这是一个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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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舍尔大主教当然听得出，这话里有话。本来作为上帝的代言人，他想矜持一下的。但是他突然想起这位皇帝陛下，死要面子而且耐心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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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在上帝的居所，您可以无话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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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弗朗茨二世思忖片刻，还是决定说了出来，毕竟他本身是个虔诚的天主教徒，另外眼前这个维也纳大主教就是他钦封的，并不是什么外人。最重要的原因，是这个胖子肯定会顺着自己说话，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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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君主也会用特别的第一人称称谓，沙皇称呼自己的时候会用ы（复数第一人称），以显示君主独特的身份。法国君主会说je或者nou。德国君主会自称wir，翻译过来都是朕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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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孙子小弗兰茨，今天在儿童室里，摆出了腓特烈三世的谶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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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劳舍尔本能的问了一句，下一秒他意识到不对。他整天对着的这个神龛上，不是正写着呢吗？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只能做出一种十分淡然地态度，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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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i.o.u”弗朗茨二世则是脱口而出，语气中似乎还带着几分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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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启示...”大主教立刻神棍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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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中外的神棍都一个样，劳舍尔也不例外，他喜欢顺着皇帝的话说，而且他本身就是一个原始派，一辈子都在寻找所谓的“天生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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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主教，您是说...？”弗朗茨二世显得有些激动，因为他自己也是这样想的。可惜他并不是一个雄主，即使是自己有想法，也想靠神鬼之类的来佐证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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