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抓松了,裤子上还沾着一些灰,在顾南生身上却丝毫不让人觉得邋遢,依旧是个好看的少年郎。他接过老师亲手递给他的粉笔转过身在黑板上徒手画出一个圆开始讲这道他刚刚走神没有听的题:“……在第二问中,先求得r,在考查各种方向的初速所对应的轨迹和挡板相交的最远点……”
少年挺拔,板书比老师的还要端正简洁,音色清透地说着题,底下的同学们终于能从要求过高的老教师飞快的讲解和高难度的方法中缓口气,看着顾南生的眼神又是羡慕又是敬佩。
被敬佩的顾南生咬着牙,眼神都是飘的,他捏着粉笔头的手指在发抖。他努力地保持着平静,讲到解题过程的时候他完全是靠本能在开口。他一眼都不敢去看讲台。
越是不去看,越是觉得讲台上还残留着尿液的味道,觉得脚底踩到了水渍。越是能清晰地回想起不过几分钟前自己正被压在这个地方狠狠地干到尿出来,被鸡巴中出。而现在,他的屁眼里还留着男生的精液,被一个肛塞堵住。
没有人知道在优等生顾南生光伟正的外表下,他是个夹着精液堵着肛塞上台答题的骚货。他的外表越是正经,他的内里越是龌蹉肮脏。顾南生咬着牙完成这道题,看到了自己的手,因为抬手的原因袖子下滑露出手腕,上面有一个淡淡的青紫指印,他的声音立刻劈了叉:“……O点上方的最远点和下方的最远点不是……呃……不是相对O点对撑得……”
——一定被看到了,听出来了吧,肯定已经发现了……
顾南生匆忙写完最后的结果都没有想起放下粉笔就走了下去。老师满意地看着他的答案开始用他的方法继续讲题,课堂井井有条地继续着。只有顾南生依旧不能如他面上所表现出来的一样平静下来。
手机在他的裤兜里震动了一下。顾南生不用看都知道是谁。
街上一对亮眼的情侣走过,他们俩的回头率几乎百分之百,年轻人为他们的般配登对而频频侧目,年长者也会看着他们回想过去。直到两人走远去了。
被越来越多的人看着,顾南生牵紧了大叔的手,身体更加靠近他看起来越发的小鸟依人。大叔今天又来接他了,换了身衣服换了个打扮,两鬓剃得薄薄的理出一个闪电状的简单花纹,头发往后梳固定成精心打理过后看起来除了贵就是碰不得的造型,看起来比平时成熟稳重的样子年轻了十岁。同样一张脸,开着硬汉气质的牧马人,就没有人联想到那个来学校被教导主任和副校长亲自接待的大艺术家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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