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生身后拍了拍手,“都准备好了没有?”一个手下在门口冲他点了点头。沙匪暴虐地抓起顾南生:“骚逼,爷这就给你个发骚的舞台,不好好发骚伺候好看客们我就把你和你师妹一起剁碎了喂狗。”顾南生被完全压制,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他都已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囚徒。
抽出顾南生屁眼里的蜡烛,沙匪扛起他就走,完全限制了顾南生行动的铁球被他单手就拿了起来。顾南生小腹抵着沙匪宽硬的肩膀,胃里难受得很,更难受的是空落落的后穴迫切地需要些什么东西堵进去,把那抓心挠骨的瘙痒压下去。太过于专注自己的欲望顾南生不觉已经被沙匪扛出了地牢,天光强盛,四望竟是一片高台,台下站满了人,人声喧哗,看见沙匪扛着顾南生出来齐声欢呼起来,喧天的呼声惊醒了顾南生,他羸弱地靠着自己的肘,微微缩着肩膀,光着身子加之身上一层薄汗,一点风拂在身上都难受,在大庭广众之下瑟瑟发抖起来。侧头看到边上的看台师妹被捆得结结实实直直地朝着他的方向,顾南生瞳孔一缩声音因惊恐而尖利:“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在这儿……求你了……”
一点回应都没有,沙匪骄傲地站在高台上,手里是他的战利品,屈服地在哀求他,越是折辱打压他沙匪越是性起。站台上是一个乂字形邢架,沙匪轻易把他摔在刑架上,立刻有察言观色的手下来把顾南生手脚左右各开地栓在邢架上。沙匪气沉丹田声音浑厚地朝台下发言:“我寨被这些狗逼白道三五不时骚扰攻击,还胆敢冠上铲除奸邪的名头!今儿个我就拿这小白脸开刀,叫白道武林知道我们的厉害!”
台下嘈杂的细细碎碎交谈声变作整齐划一的叫好声,噼里啪啦的如雷掌声像是统统打在顾南生脸上,顾南生背对沙匪面朝台下被围观,每一个粗莽丑陋的匪众都是贪婪渴望的眼神,他们在用眼睛率先奸淫顾南生的身子,乳头阴茎腰腹,每一寸皮肤上都如有实质。沙匪嘴巴咧开骄傲自得地笑着,任顾南生在邢架上疯狂地挣扎,像一尾将死的鱼一样在砧板上挣扎却又对即将发生的事无能为力,手指在顾南生屁眼上拨弄两下,被蜡烛插得合不拢的屁眼顺从地张开任由沙匪手指抽插。而让顾南生看傻了眼的是沙匪褪下裤子后威武雄壮的肉棒,青筋虬扎,甚至比刚刚那个可怕的蜡烛还要粗壮吓人。
就这么挺着鸟在人群前,沙匪大大方方地去调整邢架,邢架腰部可以对叠,沙匪让邢架放低前头,调高后头,以达到让顾南生随着邢架变成后穴高度和沙匪差不多且冲着他。慢条斯理地走到顾南生面前,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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