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求饶的话语都说不出来,但是纵使是这样,他得到的快感却更加强烈,像是变作了一个火山,通身发热,他知道自己即将喷薄,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达到那个极致的勃发的点。
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明明没有闭眼但是眼前却一片黑暗,突然之间耳鸣像是在颅内发生了一场山崩,完全无法保持理智强烈的恐惧感油然而生,他寻求依靠似的试图去抓大师兄的手,想要求救却发不出声,像是大脑突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身体越来越无力,沉重的铁链仍控制着他的最脆弱的脖子。绝望,恐惧,疯狂。
在走向死亡的最后一刻,大师兄提起铁链,脖子的禁锢才算松懈下来。止不住地咳嗽,喉咙被唾液卡住,他的手抓着颈绳松开自己的脖子一点大口呼吸着珍贵的空气,解开禁锢的瞬间他脸上的红晕迅速消失,他闭上眼睛,颤抖了一下,好似有股强大而不可名的能量沿着通体筋脉在体内撞击,能清楚地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液体重新冲盈了整个大脑,同时血液在体内不断碰撞,身体从脚尖到头顶贯穿整个身体产生一股麻意,感觉像是全身的毛孔都在这股通体冲灌的血流中被全部打开,四肢百骸通体舒畅,好似重新获得了新生充满了无限的生机,整个人都轻松起来。
顾南生觉得自己在死亡的路口徘徊了一场,久久不能从那样复杂到不能单纯用痛苦或者快乐来形容的复杂过程中清醒过来。
原来窒息高潮是这么的强烈。顾南生的脸上清楚地透露着满足。
大师兄戏谑地欣赏顾南生濒死的过程,他的痛苦带给自己难以名状的强烈快感,他兴奋而又神态癫狂地绕着顾南生走动,像一个失智的疯子,危险凶恶而不可预估。他持着铁链的一端轻易地运气把它甩上房梁,攥着垂下来的那一头他一个用力拉下来固定在墙壁上,铁链另一段的顾南生自然就被拉了起来。顾南生再一次回到窒息的状态,他惊恐地挣扎拉着铁链身体直立了起来,踮脚站在春凳上手抓着颈圈绳索他才能够稍微顺畅地呼吸。现在他双手一旦松开就会加重呼吸的负担,双脚一旦酸软落下就会被吊在梁上,这一次不必刚才,只要他手上或者脚上泄力,他就很可能在大师兄大发慈悲放下他前真的窒息死亡。
“师弟可要当心,若是出了任何差错,师兄可担当不起。”像是提点,实则威胁,他是如此地聪明用这样的方法完全禁锢了顾南生,现在的顾南生自然只能任人鱼肉。大师兄享受这种达到极致的控制欲。他抽出墙上的戒鞭,作为学堂中惩戒弟子的道具,它绝不是那种花架子,每一鞭都能让疼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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