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着回府复命,还请君大夫担待一些。”车夫不仅没有放慢速度,反而吆喝着一甩鞭子,驾马小跑了起来。
“唔!”随着车子加速,玉势又凶又恨地在脆弱敏感的后庭里逞凶作恶,君莫问双手抵住木板,撑着身体稍稍离开座椅,不一会儿便累得双手发软发抖,掌心里都是绵密的热汗,越来越重的喘息如同哽咽。
车夫听见君莫问的哭腔隐隐约约地从车帘后面传来,一声一声的哽咽透着娇媚,顿时心痒难耐。他想起君莫问白皙俊秀的小脸,被自己抱着放坐进玉势,便露出又痛又怕的可怜相。想来君莫问此刻也是那张要哭不哭的软蛋脸,车夫越发觉得心下火烧,连带着胯下也烫起来。
没有崔九的允许,车夫不敢对君莫问不轨,但只要稍稍用些手段,便足以折腾得君莫问死去活来。一动念,车夫扬了鞭子,驾着车越发往不平顺颠簸处赶。
车子越发颠簸,君莫问被屁股下凶狠的东西捣得后庭火烫锐痛,全身发软,越发喘息哽咽得厉害:“不要,不要颠,啊,啊,插得好深,啊,唔,唔。”
哀求让车夫胯下火烫,他车技精湛,要在山间如履平地易如反掌,要在平地上下颠簸也是信手拈来。路中央不知哪个顽童摆了一块硬岩,车夫不闪不避,驾马碾过,一侧车轮正正压上硬岩,哐!重重落下。
“啊!”帘后一声高亢的尖叫戛然而止,车中蓦然一静。
车夫吓了一跳,他若是凭着一时兴起,把君莫问玩出好歹,崔九追究起来,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连忙停车驻马,返身撩帘上车,待看清楚车中的情形,车夫不由得一愣。
君莫问面色苍白,唇色艳红,一张脸湿淋淋的,不知是泪是汗。他的衣衫的下摆垂在腿间遮住裆部,两条白腿从下摆两侧伸出。此刻最夺人眼球的却不是君莫问两条白花花的光腿,而是他的衣衫下摆,深色的水渍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散开来。
车夫上前一把撩开下摆,就看见君莫问萎靡的孽根正淅淅沥沥地滴出浊液,没有了下摆遮掩,澄黄色的浊液直接滴落在马车的地板上,一股温热的尿骚气顿时弥漫开来。
君莫问本来用手撑着身体稍稍离开座椅,剧抖的时候,满是汗水的掌心打滑,身体下落,脆弱敏感的地方正正撞上逞凶的玉势,只觉得浑身过电一般,脑子一懵,根本来不及反应,也来不及控制,胯下已经是一片湿热。
看着失禁的君莫问,车夫的面上渐渐露出古怪的狞笑:“骚货居然被干尿了。”
君莫问本来就满心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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