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生活在深宅大院,后又嫁与这叔侄为共妻,举手投足间尽是温婉贤淑的样子,如何与握枪杆的军人相比。
祁正卿自是知道的,他分明喜欢阿九现在的样子,可他对阿九的爱意汹涌,时常会找个由头管教阿九一番。
“阿九知错……”
阿九此时只穿着浅绿的肚兜,被情欲沾染的身子白里透着粉,握着肉棒立在这里,似一株池塘里的菡萏。
祁正卿站起身,为阿九调着站姿。
他将自己长着枪茧的大手伸入阿九腿间,命阿九夹紧大腿。
“腿,闭紧,将我的手夹住。”
粗糙的手摩擦着阿九柔嫩的穴口,阿九低吟出声,淫水外涌,湿了祁正卿的手掌。
“我该拿阿九如何是好,”祁正卿叹道,抚慰般地蹭了蹭阿九的花穴,以解阿九的痒意:“只被夫君调教站姿,怎又湿成这样。”
“阿……阿九淫贱……啊……嗯——”
祁正卿的手刮过阿九下方的尿眼,那处本就被祁城安揉过,此时又被刺激,阿九头脑一空,竟用花穴泄出尿水来。
祁城安面色一沉:“淫妻!跪下!”
阿九自知犯了大错,他还未尿完,就急急忙忙地跪伏在二人身前:“阿九犯错,请夫君责罚。”
一边说,那不知羞耻的尿眼还在尿着。
“你嫁与我们多久了,家规上分明规定着,每日只许用穴排尿两次,排尿时不许用力,只许细细地尿出来。你看你尿的是什么!眼里可还有家规?可还有你这两个夫君?”
“阿九知错,请夫君责罚阿九不守规矩的尿眼。”
祁城安闭着眼睛,消了消火,继而开口道:“既然阿九如此喜欢用花穴排尿,又愿意尿出这么大声响,我便成全了阿九。今日天热,便赐阿九一个鲤鱼跃龙门吧。”
阿九不解,只得先应下来:“阿九谢过夫君。”
祁正卿用手帕擦了手上的尿水,为阿九解释着:“鲤鱼跃龙门,便是将人的下体涂了鱼食,吊在池塘上,水中的游鱼为了吃食,从水里跳出来啄咬人的下体。人往往禁不住刺激,会被啄得尿出来,尿柱射入水里如拱门一般。因此得名,鲤鱼跃龙门。”
阿九颤抖不已,几乎快哭出来,可他不能违背丈夫的意愿,只能打开腿,任凭祁城安为他的花穴上抹了鱼食。
祁城安偏爱将这酷刑说成奖赏,他给阿九灌了满肚子的水,笑着说:“一会儿阿九便可以随心所欲地尿了,阿九可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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