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九松了口中的布料,轻声回道:“许是没有夫君在身边管教……阿九……阿九做事……便没了轻重。”
“阿九的意思是须得被夫君日夜管教着了?”
“阿九不敢……夫君们的事业,才是重要的……”
“你在我们心中,比钱权重要得多,阿九,我们去工作并非为了自己,只是不想你再被外人侮辱了去,想你过上吃穿不愁的好日子。”
“阿九谢夫君疼爱……”
祁城安给阿九蒙了眼睛,扶着阿九去了院子里,抬起阿九一条腿跨过麻绳,将绳子紧紧贴在阿九的花穴上。
周围站着一圈的下人,纷纷闭着眼,“观看”他们夫人受刑。
“淫妻茶当酒,不守妻道,违背数条家规,现处以绳刑。”祁城安宣布道:“此次刑罚,茶当酒须得铭记于心,下次不得再犯!”
“阿九谨遵夫君教诲。”
“行刑。”
祁城安松了阿九的身子,命他独自走向绳子的另一头。
被涂了鲜姜的花穴肿痛不已,此时又夹了根粗糙的麻绳在里面,阿九每走一步,都几乎被刺激得昏厥。除此之外,被下人们围着观看他受刑的认知也惹得他十分羞耻。阴蒂与穴口被不断剐蹭,终于在走过一个绳结时,阿九身子一软,一股淫水从花穴里喷洒出来,阿九低吟一声,几乎要站不住。
“一条麻绳便能磨得你这淫妻潮吹。”祁城安评价道。
“是……阿九……身子淫荡……哈……愧对于夫君的……教导……啊……”
“快些走完,休要偷懒。”
“是……唔……”
阿九颤着腿,极艰难地走完全程,待他发觉自己走到尽头时,终于支撑不住,向一旁倒去。好在祁正卿一直在终点处侯着,稳稳扶住了阿九的身子。
祁城安也走了过来,打开阿九的腿,原本色白如玉的花穴已经被磨得鲜红,祁城安用自己的外衣围了阿九的下体,横抱起阿九往屋里走去。祁正卿则吩咐下人取些冰块与药膏来,今日祁城安回来,少不得要与阿九行房的,须得马上上药,再用冰敷,晚上行房时才不至于太难受。
下人们端着正卿老爷要的东西站在门前,并不敢进去,生怕冲撞了夫人。祁正卿拿过药与冰袋,让下人们退下,端着东西进了屋。果然,祁城安已经把人脱的只剩了件肚兜,压在人身上胡乱地亲吻着。
“怎么穿这一件白色肚兜,那件红色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