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良心

的忍者常用的手段。”太原雪斋一声令下，他带来的忍者们就齐齐上前。今川氏元看到小原镇实随意地扒开了田沼滴新的衣甲，就要抬刀去解刨时，忽然有些不忍，抬手阻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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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方才若不是这位田沼大人手下留情，我已死于非命。他念着先父恩情，又看我已经还俗成了武士，所以没有暗杀我，而是留我一命要和我一骑讨，我方能拖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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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他是个有情有义的武士，所以想留他全尸？”太原雪斋看出了今川氏元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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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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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为师看来，这人愚不可及，他的迂腐葬送了玄广惠探的好局，说不定会害得玄广惠探最终落败。这种人，有什么好怜惜的。”太原雪斋不屑一顾地摇了摇头，随后便向麾下的忍者头目土原子经招了招手，“子经，你来善后。其他人，跟我速速前往今川馆。玄广惠探已知消息，刻不容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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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马而去的一路上，今川氏元一言不发。太原雪斋自然明白徒弟心里想着什么，斟酌了片刻后还是放慢了马速，对今川氏元道“承芳，说吧，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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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不认同老师怼田沼大人的评价，徒儿觉得他是了不起的武士。”今川氏元毫不避讳地吐露了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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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迂腐的观念要抛在脑后，想成大事者要不择手段，岂能像他那样瞻前顾后？念着什么先主之恩、武士之道，最后误了大事。”太原雪斋摇了摇头，并不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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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徒儿那‘迂腐’的观念，不是从小到大您向我言传身教的吗？‘知恩图报，谦善守正，为人处世，勿悖良心’，不是您一直教导我的吗？不也是您一直和我说，要做一个好人吗？田沼大人不就是那样的好人吗？他没有为了达到目的而泯灭人性，反倒是秉持着自己的良心。”今川氏元单手握缰，另一只手则向太原雪斋摊开，就像他小时候请教问题时那样真挚，“为什么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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